“文昌阐发的有理,不过......”赵元朗顿了顿,“以皇上的性子,获得楚致远必定会夸耀,若得不到楚致远,也断不会顾念昔日兄弟之情。”
赵元朗思虑半晌,又道:“另有件事。”
“大叔,我要去滚雪球。”
寒气让楚渔鼻腔又酸又涩,她扬起脸,伸长了舌头,任由麋集的雪花落在舌尖上。
只是欢乐之余,还是免不了思念父母、师父和朋友。
赵文昌收回目光:“张敬达是百年可贵一遇的大将,其部下大多都跟着皇上和丞相,皇上本年得以成霸业,也多依托了他们。若楚致远返来,要拉拢几个将军,轻而易举。”
常常此时,楚渔早扬长而去:“哼,我不止会骑马,还会猎兔子咧!你们别藐视我。”
“这谁家的女娃娃看起来可不好惹。”
“公子的目光不错,金风馆那样的处所,也只要如许的野丫头去,才不会尿裤子。”赵文昌倚着雕栏,半眯着眼,意味深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