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哼,本座的打算被打乱了,你们是死不敷惜!”
执疵在内心叹了口气,“慕容大人的死我也深感遗憾,但是统统都是他咎由自取,若非他一时的贪欲,也不会害了你百口。”
“我爹叫慕容裕。”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正凝神等候之际,俄然一股肃杀之气从屋顶上倾泻而下。
“当年铁证确实,你怎敢鉴定你爹无罪?”
“将慕容偲音临时关押,明日再做鞠问。”执疵凝眸望着慕容偲音,“朕会还你慕容家明净,但刺杀一事也非你一死就能处理的。”
“你归去好行安息,明日上任。”执疵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不是致和殿吗?一世人在一座宫殿门边停下了脚步,皇上不是说要抓刺客吗,如何抓到这儿来了?
“朕昏不昏可非你一人说了算。”执疵眸光一冷,“你可知你本日所做所言足以让朕诛你九族?!”
慕白英冷哼一声,“我另有九族能够诛吗?早就被你楚家给杀光了!若不是爹爹早将我送走,怕是这条小命也难留到本日!”
执疵眼神突然森寒,他曾经为这个案子费过很多神,因为他的印象中慕容裕是个极其廉洁的人,但是当时本技艺上没有实权,先帝满门抄斩的圣旨又下得过快,都没有给他充足的昭雪时候,慕容家满门抄斩后更是没有一丝线索,固然心中存有疑问,但还是放弃了。
一声令下,方才的几个内廷军,另有他带来的一干侍卫立即四散开去,只留下一个贴身侍卫。
“昏君!”慕白英咬牙切齿地对着执疵吐出两个字。
只见执疵悠然立于月色下,乌黑的发丝在夜风中飞扬,一柄玉箫在手中来回翻转,一脸玩味实足见招拆招,耐烦地与黑衣人周旋着,若不是一身龙袍披身,倒让人会误觉得他是个风骚公子,但全部场面却又杀气实足。
“冷冰!”执疵望了一眼阿谁叫作冷冰的侍卫,冷冰会心肠收回了剑,退到了一边。
慕容偲音闻得皇上称她父亲为慕容大人,不由面露讶然之色,凝眸不得其解,皇上立马报出了她的名字更让她为之诧异,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眸子里泛出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慕容偲音眉头舒展不再言语。
“部属没能顺利完成坛主指派的任务,还请坛主惩罚!”铜面人和一个面带红色面纱的女子一齐跪倒在地。
“砰”她再一次被那柄玉箫击中胸膛,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她紧握剑柄顿觉热诚,敞亮的眸子里排泄一汪清泉,她咬紧殷红的双唇,望了一眼明月,大声喊道:“爹,娘!女儿不孝,女儿报不了仇了,谅解女儿,我这就下去陪你们!”
“禀坛主,部属无能,没来得及在慕白英脱手之前赶到,部属赶到时慕白英已经失手并脱身,部属为免节外生枝便分开了,岂料慕白英竟停止二度刺杀,最后没能逃脱。”他眸里有微光闪过,他本已追随到慕白英的踪迹,也猜想出她筹办再次刺杀,本筹算禁止她,岂料途中赶上妖月,阿谁让他在某一半晌抛下统统只心系于她的人,因而统统的打算,便有了窜改……“慕白英自是不能留了,我会安排人将她灭口,你们退下吧,今后办事利索点,追命坛容不下废料!”
“这并非部属的错,部属已经将动静以及执疵的行迹带给慕白英,没猜想狗天子竟事前做好了埋伏,才导致刺杀任务失利,啊!”白纱女子还未说完左脸便被一阵极强的掌电扇过,扑倒在地,白净的脸上排泄道道血痕,她银牙紧咬,内心自是气愤,却不敢表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