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该来这儿的,他陆予止,何必为了一个南禾失魂落魄。
陆予止没想到她如此顺从,一时候没有防备被她推下了床。
南禾悠悠醒来的时候,陆予止正在她身上行动着,见南禾展开了眼,更加卖力起来。
是了,她的身份,她只是他的情妇,仅此罢了。
陆予止翻开灯,冷冷地瞧着抱着被子、惊骇地看着他的南禾。
看,多好笑。
陆予止,我们在一起吧。
“予止,不要……”她低低地呢喃,还是闭着眼睛的,无认识状况。
那是他勒的陈迹,在她白玉般的皮肤上显得非常显眼与触目惊心。
他越来越喜怒无常了,一丁点不好,都会震惊他的肝火。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语气薄凉,“南禾,我奉告你,你没有资格回绝我,记着你现在的身份。”
纱巾恰好遮挡着两处淤青,那是陆予止留给她的,现在碰上去还是疼的短长。
“哟,这不是我们的南禾吗?”一道戏谑的声音本身后响起。
他晓得她是不敢逃的。
南禾哭泣着,反射性地挣扎。
“本市本日最大的消息,程家令媛程听澜,即将与陆氏个人总裁陆予止成绩完竣姻缘,两家强强联手,羡煞世人……”
“不让我碰你你还想让谁碰你?方斯年?嗯?”陆予止看着憋着气满脸通红的南禾,一字一句就像从喉间滚落出来似的,残暴至极,“可惜了,他已经走了。我不过给了他一千万,他就放弃你出国了。南禾,在他眼里,你也不过如此。”
她捂着胸口,心就像被锐器狠狠分裂成了两瓣,将她的呼吸死死堵住,而脖颈处被陆予止勒过的处所,更是火辣辣的疼。
实在有那么一刻,她很想不顾统统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