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两人扭打成一团,女人的喊叫声淹没在深夜噼哩啪啦的雨势中。
季谨言目光森然地盯着安念暖:“婉婷说你不肯意仳离,不肯意仳离?不就是想被我睡吗?”
当季谨言从她身材里拔出来时,一种本能让她缩了一下,男人冷凝的目光勾起挖苦的笑意,“安念暖,你就是犯贱!”
内里的人杯影交斛,欢笑声一阵一阵从内里传了出来。
他也将这份悔恨付诸了行动。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刚被接回安家,每天为了遁藏季谨言起得比公鸡还早,某一天,被季谨言逮住了,她镇静的想跑,跑着跑着她的小腹一凉,她的裤子竟然掉了,不管她如何拉都拉不住,吹在底下的冷风氧氧的……
“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