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没见过我这个模样,何孟言并没有活力,反而坐在床上怔怔看了我一会,然后问:“碰到甚么事了?”
我没同意,此次却拗不过他。他直接开车停在我出租屋楼下,喇叭按得震天响,把我逼了下去。
他微醺着,听我并不清楚地说了遍来龙去脉,毫不在乎地将我抱回床上:“我晓得了,睡觉。”
以是看到她在微信上问我“在么”的时候,我一早料定不是甚么功德,也拖着久久没回。
何孟言很快安然进睡,我看着他的脸,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安然感。仿佛只要有他在我身边,明天是不是天下末日都不首要。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并且面对,这类安然感是如此长久如此高贵。比及这个孩子出世,我就得告别这类豪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