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孟言居高临下地傲视着我,等候我的答复。
“不要,不要……”我小声地要求着,想要向后退,但是被绳索紧紧捆着的身材只能微微挪动分毫。
如果是平时,这类赶时候的环境下,我也就不管甚么发热发炎的了,熬一熬也就畴昔了。但是毕竟我要回家,不能几个月不见,一看到我妈就是满脸病怏怏的模样。
说到周大夫,我很想见他一面,我很怕滕思芸去世后的周大夫没法从这件事走出来。
“多少天了?”
“用不着。”他当机立断,“我和你一起归去。机场和火车站你都别想去了,卢川盯着呢,我亲身送你归去。”
我看着都感觉好笑,防我跟防贼似的。哦不对,防贼是怕贼进门,他这就跟关犯人一样,恐怕一个不留意我就又逃之夭夭。
“应当是发炎一向没有重视,才会激发高烧,并且褪不下去。”
我这才认识到他说的是甚么,的确,这几天伴随发热,我下身也疼痛得短长。之前一向觉得是他动手太重以是模糊作痛,并没有想到会是炎症。
“想好了么?”他问道,然后扯出我嘴里的布。
我心想真是好笑,话都到这个境地了,卖甚么关子,能有甚么不能说的东西呢。我苦笑道:“我现在人都在你手上,任你宰割,你另有甚么话不能说?你就算奉告我天大的奥妙,我现在这副模样,又能跑去奉告谁?”
何孟言细细打量着我,缓缓道:“以是呢?”
我连连咳嗽两声,比起直接说“我真不晓得”让他再把堵返来,我还是试图先稳住他:“何孟言,我们能不能先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