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也听出她的声气不稳,不由得低笑一声,在那小巧白净的耳垂上轻吮,一边含糊不清地要求:“再多睡一会儿。”
……
耳边就闻声严悦民说:“……以是我能够过一阵才气返国。”
“哦?”好整以暇的声音从颈侧传来,拖得长长的,如同醉人的醇酒,带着晨起时的慵懒随兴,“那明天就让你见地一下。”
如夜般深沉的目光下,她仿佛无所遁形,做了一半的行动只得难堪地持续下去。她狠狠捻灭烟头,垂着眼睑声音生硬:“你不要命了随便你,但别让我吸二手烟……难闻!”仿佛仍觉不敷,便又弥补道:“就算要死,也等我们两清以后再死。”说完便低下头去一语不发。
她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不能将仅剩的自负也给丢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