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现在你有请柬,就去喽。”白果儿把它拾起来,又看了一遍。
“说得对。”
“这是起码的尊敬。”我说。
“那我又能如何?”
“《毕业生》。”我说,也被他传染,不知是不是酒精麻痹了大脑,竟想出这么个荒唐的体例!
“啊。”我没说白果儿已经送来请柬的话。
“来由?”
“感谢您,我真不去。”我转过身。“订婚不是非去不成。”我弥补到。
“别说那么直白,大不敬。”
他笑了:“如何,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国度对甲士的报酬。”
“我爸也算过得不错了,”他又说:“虽说是中年短折,可也省去起码二三十年的忧愁啊。‘好死不如赖活’这话我不认同,活不畅快不如痛快地死了算了,除了还活着的人会悲伤外,死了的又晓得甚么!”
“叔叔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回想起来。
“当时才几岁啊。”
“你反复这句话申明你就是内心放不下。”白果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