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挺会说话,‘你今后不会再见到我’,说的像要去死一样。”
“是啊。他一死,言论的锋芒就指向了我们。说我是杀人凶手,说秦子红颜祸水。我受不了,一气之下停学了。秦子却没分开,也不晓得她厥后两年如何过的。”我喝了口酒,“她比我要固执很多。”
“你干的?”
“你如果就为说那些话,直接说不就好啦?”白果儿说:“害得我还用心不插手,给你缔造机遇。”
“喂!”有人重视到了我。“大好人,竟然偷偷躲在这儿喝酒。”是白果儿?但是没了皮衣,没了烟熏妆,没了铆钉靴,头发也顺滑地垂在肩上。“你是白果儿?”我惊奇地问。
牧奕欢满脸惊诧,不知说甚么好。
她没说甚么感慨的话,只是说:“你也走了呢。”
“不然你觉得我为甚么不去,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无能些甚么。”白果儿说。“公然还是很怂,甚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