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意?”柳瑟轻笑起来,说的还真是轻松。
“混账东西,还不给我跪下。”见柳瑟无动于衷,姜淮济更加气恼,直接大吼道,用力收回一掌,毫无防备的柳瑟便被打倒在地。
她越是如许,柳瑟便越鄙夷她,心底不由出现一阵嘲弄。
”你明天如果主动认罪,父亲能够考虑饶了你。”姜淮济的态度竟软了下来。
他这一小小的行动自是被姜淮济所发觉,看着柳瑟的眼神更加凶恶可骇。
“我没错,为何要下跪?”柳瑟仰着小脸看他,看他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刹时禁不住想要发笑。
恍忽中她听到一声甜美的女音飘来,她吃力的想要展开眼,但汗水已经粘在她的眼皮上,她一睁眼,眼睛就火辣辣的疼。
他还是如宿世普通脾气暴躁,是只会对她动粗了么...
“老爷,您要信赖尚儿。”沈碧清泪眼汪汪的看着一旁的姜淮济道。紧接着,语气突然一转:“定是那些该死的下人没有护好少爷,妾身定要好好降罪于他们。
柳瑟将质疑的目光放在躲在姜淮济身后的姜尚,他伸出一颗小脑袋,在对上柳瑟别有深意的眼眸时,又很快缩回了脖子,抓着姜淮济衣服的手更紧了。
她顿时回想起在藏书阁之时,如果她猜的不错,这柄匕首定是姜尚趁她不重视放在她身上的,只是她竟毫无发觉,未免过分粗心,亦或是他的功力太深?
“但你偏要一人前去,如此诡异的行动,不需求给我们一个解释么?”姜淮济唯有据理力图。
她感受她的身材要被扯破开来,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火灼烧普通,她已经痛的完整没有力量了,全部身材瘫软的趴在那边,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既已偷偷潜入藏书阁,又随身带有匕首,定是有别样的目标。
从感情上来讲,姜淮济还是更方向于姜尚这一边的,毕竟他是相府的嫡宗子,固然他痴傻,但毕竟是他的嫡亲骨肉……
“你为何随身照顾匕首?”在她深思的时候,姜淮济早已哈腰捡起掉落在地明晃晃的匕首。
“且不说她是否成心伤害尚儿,但就她一人前去藏书阁,这点又作何解释?”藏书阁并不是相府的看管要地,以是门口也独一几个仆人罢了。
“你大哥他一贯痴傻,你怎可冤枉他?”沈碧清嘤嘤带着哭腔,疾步走到姜尚面前,将他一把抱住。“真是个命苦的孩子.......”
“老爷,您起码要听阿瑟解释解释呀,这件事也许与她无关呢……”沈碧清说的声情并茂,看似在为柳瑟讨情,但她的语气越是诚心,眼神越是竭诚,姜淮济的怒意便又添了几分。
“我何罪之有?”柳瑟无所顾忌的望向面前的姜淮济,清澈的眸子里尽是冰冷。
柳瑟两眼直直的盯着姜淮济手里的东西,这匕首,并不是她的。
“那大哥一人前去藏书阁又是做甚么?”柳瑟的声音淡淡的,倒是将锋芒指向了在他们中间最不起眼的姜尚。
“敢问父亲莫非府中藏书阁去不得?”柳瑟强撑着站了起来,黑眸看着满脸肝火的姜淮济,目光里溢着果断。
柳瑟任由她说也不辩白,看她死力讳饰,涓滴没有造作陈迹的演出令她深感佩服。
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小,认识也逐步缥缈,柳瑟抬眼吃力的望了眼头顶的天空,莫非她真要死了吗......
这时候已是下午,太阳已经没有晌午那会儿刺目了,可固然如许,柳瑟身材贴在空中,也能清楚的感遭到被太阳烘烤的空中传来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