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她身份寒微,只因她抢了本该是他们的东西么.......
太子殿下性子慎重,且幼年有为,偏是常日里有些冷酷,令他们这些朝中大臣多少顾忌几分。
他只是太病院一员,理应不该卷入这场纷争,但太子多次成心向他提及此事,他自是明白他的情意,但他不敢应允,恐怕将来六皇子继位,少不了他的苦头。
他禁不住打量起女子的样貌来。
她有些怕,她明显谨小慎微,连只蚂蚁都不忍伤害,但是为甚么还会有那么多人想置她于死地。
“是,殿下。”洪太医领了命正要分开,身后冰冷的男音再次响起,使得他脚步一顿,不由向那伟岸的背影望了去。
她并没有死。
是脉象古怪。
“那就有劳洪太医了。”洪太医说的时候,景牧超脱的脸过分安静,并没有激烈的感情起伏,像是与他无关,又像是成竹在握。
床榻上的女子,既能让殿下如此严峻,想来定不是平凡人家,莫不是殿下倾慕之人?
柳瑟微微皱眉,如何会是他!
本来,方才不过一场梦。
“殿下实在客气,微臣定当竭尽尽力。”
他又重新将她核阅了一遍,她仿佛是本身不肯意醒来。
迷含混糊中,她听到耳边轻柔的男音:“本王不会让你有事……”
“洪太医,她如何样?”醇厚的男音在耳边响起,声音沉稳有力,听不出任何的感情交杂。
景牧倒是不慌不忙,反倒落拓的坐在椅子上,顺手给本身倒了杯水,似笑非笑的目光在柳瑟的方向停了停,便很快收了归去,转而落在另一旁。
洪太医收起在柳瑟身上切磋的目光,提起长袍,上前一步见礼道:“回殿下的话,这位女人脉象衰弱,之前失血过量导致心脉受阻。微臣将施以针灸之术,打通她满身经络,再配上几副药煎熬,三今后便可主动病愈。”
本来本日太子府上来人,他就已经提心吊胆的了,直到那人说了然来意,他方放下悬在心口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