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长相俊朗,不但单用都雅描述,幽深的黑眸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如许的他,清逸,但也伤害。
“本王像是在开打趣吗?”他的语气突然一转,直盯着柳瑟的眼眸看的她很不舒畅。
柳瑟的眼神冰冷,只一眼便不再看他,晓得她的性子,谢子谦也便收回了目光,倒是留意到她身边的太子殿下。
在经历了那么多是非盘曲后,她早已放下了心中的念想,此生她不肯和他们再有所牵涉。
“不必多礼,本王并不喜如许的繁文缛节。”景牧的眼底早已褪去了笑意,变得冰冷非常。
看他的模样确切不像在开打趣,也毫不会无聊的讽刺于她,该是想吸引她的重视,在他眼中,统统人不都外乎棋子一枚吗?
想通了这个题目,柳瑟也便没有了后顾之忧,内心也未牵起任何波澜。
“开打趣?”他像是听到了甚么好笑的事情,竟失声笑了起来。他定定的看着沉默不动的柳瑟,一步步向她走来。
他没有第一时候出来为她辩白,她知他是信她的,可终是抵不过他们兄妹情深。
“我没事……”她笑的勉强,像是藏了很多不容说破的苦衷。他念她的名字,有些干巴巴的,听着却极其好听。
“子谦见过殿下……”柳瑟收转意神,缓缓转过身去,公然是温文尔雅的谢子谦。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谢子谦这才重视到他近旁的柳瑟,不觉淡然一笑道:“本来三…阿瑟也在这里。”
“无妨,本王不会见怪于你。”景牧淡淡瞥了谢子谦一眼,语气轻微至极。
“阿瑟…”他的目光转向并未言语的柳瑟。
将方才的心机沉淀下去,柳瑟迈开步子持续朝前走去。“如何,是不是受宠若惊到不知作何言语?”
柳瑟的脚步一顿,浮在袖口的小手渐渐抽离掉垂在身侧,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
“殿下曲解了,柳瑟对殿下绝无半点非分之想。”柳瑟客气的回应着,并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思虑着他为何要说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