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厥后眼睛里的光消逝不见,变得暗淡起来。
她们也不知怎的,老是无缘无端就被她们娘娘惩罚,她仿佛每天表情都不好,但她们即便再有痛恨,也只敢埋在内心,谁让她们是奴婢,而她是主子呢……
“她在那里!”景牧明显怒了,捏着她的手更加用力,连调子都扬了几分,看的姜馥仪有些惊骇。
就是因为她失了名节,他就这么在乎吗?
“当日是何人给你纸条?”景牧也不废话,直奔主题,沉沉的黑眸盯着跪在地上哆颤抖嗦的丫环,那神情像是要吃了她普通。
沈碧清爱女心切,哪管得了这么多,趁相爷不在府,带了几个丫环偷偷跑去了太子府。
她的衣服混乱不堪,头上的发饰也东倒西歪的耷拉在脑门上。路过的行人对她指指导点,她听不清他们在说甚么,只是心中肝火油但是生,当即大喊道:“滚,看甚么看,再看本宫让殿下砍你们的脑袋……”
“殿下!”都这么时候了,他还在想着阿谁贱人嘛……
丫环将她所晓得的统统和盘托出,她偷偷瞧了眼姜馥仪的方向,见她瞪眼看她,忙收回了目光。
“奴婢叩见太子殿下……”被传唤的丫环上前施礼。
姜馥仪跌坐在地,怔怔的看着决然拜别的男人,难以置信他的残暴冷酷,他就这么讨厌她,不肯多看她一眼么?
但是在这些小我眼中,她那里是在挣扎,清楚是儿戏。
柳瑟皱了皱眉,一把将她推开,她整小我便翻滚了出去。
“殿下,我们都被这个丫头骗了,她没有死,是她一手策划的这统统,她想害我,想要从我身边夺走殿下!”
“本宫才是太子妃,是殿下身边独一的女人,也是不久将来的皇后……”姜馥仪脸上弥漫着欢乐的笑,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团鸡窝似得。
“柳瑟。”姜馥仪眼眸里泛着果断的光,然面前的男人神采顿时一边,沉声道:“不成能!”
他当然晓得她没死,只是这么长时候了,却没有她的一丁点动静,他找了她那么久,那么久……
柳瑟则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看着她的狼狈模样,看她伸过来一只手,扯出她的衣服,嘴巴动了动,仿佛想说些甚么。
太子妃疯了,被太子打入了冷宫,又或者说,她早已不是王妃,而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弃妃。
若说之前她另有点念想,但是现在废了她王妃之位,她还不如一死了之……
景牧眼神一凛,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朴,更像是有人在暗中策齐截样。
那些色眯眯的眼神看的姜馥仪心中发慌,咬了咬嘴唇,气的大吼:“滚,不要碰我。”
柳瑟抬脚踢了踢她,蹲下身来又拍了拍她的脸,过了一会儿她终究有了反应,咳嗽一声,将积在胸腔里的水吐了出来。
柳瑟侧了侧身,将目光投向远处,吹了个很清脆的口哨。
正在踌躇之际,便闻声一阵动静传来,像是前院里出了甚么事。
只是为了给她一个交代还是为了让本身心安?
景牧一脚踢在她胸口,那丫环刹时被踢飞好远,嘴里还念叨着:“殿下饶命,那日奴婢并未见任何人,也不知纸条是从何而来,只是在脚边……”
“你不是喜好让人奉侍嘛?爷包你对劲…….“
永春宫……
“殿下,那日她让下人送了张纸条给我,骗我到河边,一向折磨我……”姜馥仪越说越恨,恨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口中之人拨皮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