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办公室,汪国方就再也节制不住心头的肝火,将手中的条记本狠狠地对办公桌上一摔,对着柳树林嘲笑道:“树林,我对你不薄吧,刚才在常委会上你如何不发言?莫非你也想黄奇石去抱省委那位的粗大腿?人家让你抱吗?!......”。
一看柳树林这副神态,汪国方内心就跟明镜似的了,冷哼一声道:“加班?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问问?树林,你扯谎话都不找个好一点的借口,真当我老胡涂了吗?!......”。
“少来!”汪国方肝火冲冲地一摆手道:“如果你抢在前面发言,我如何会搞得这么被动?!一面倒?暂避锋芒?我汪国方没那么轻易认输,你等着瞧,像黄奇石如许的墙头草我迟早要清算他!......”。
汪国方就晓得题目出在那里了,秦斗争的短长他也是领教过的,曾经他和秦斗争也有过一段蜜月期,秦斗争还把方静雯送给了他,可汪国方对秦斗争始终保持着一份警戒,这个可骇的公子哥和他的父亲秦海涛一样是玩弄民气的妙手,略不留意只怕被他卖了还要替他数钱,而这统统跟着秦海涛的离职,更加剧了两人干系的裂缝,以是汪国方收到秦斗争来了的动静也假装不晓得,当然这内里也有制止同时呈现在方静雯面前的难堪的启事,没想到秦斗争竟然把主张打到了柳树林身上,挖起本身的墙角来了!
柳树林自知理亏,胀红着脸道:“汪省长,我是那种人吗?我是感觉我就算发言也没有效啊,刚才常委会上的局势你也看到了,一面倒啊!现在情势比人强,我们还是暂避锋芒吧!......”。
柳树林惊得就是一颤,赶紧矢口否定道:“没有!真没有,我昨晚一向在办公室加班,哪偶然候去月湖那边的别墅,并且我也底子不晓得老书记的公子来了,如何去见他?......”。
汪国方更加思疑了,脑筋也从气愤中沉着下来,猜疑地瞟了柳树林一眼,俄然想起明天听到的一个动静,脑海里如闪电闪过,一下子亮堂了,嘲笑道:“你明天是不是去了月湖那边的别墅?传闻老书记的公子来了?你去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