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是我的错。段老弟,你事情繁忙,明天过来,想晓得些甚么?我包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凤来拍了拍额头的告罪一声,改了称呼,直接就进入正题。
刘凤来,江汉大学传授,向段昱保举他的人是他的弟弟刘启旺,段昱在辽原省任省长时的财务厅长。对于刘启旺段昱天然是信得过的,能够顶住压力,和段昱一起实施他阿谁猖獗的争夺稀土国际订价权的打算足以证明刘启旺的朴重,以是段昱离职前还特地保举刘启旺升任省长助理,固然仍兼着财务厅长的职务,但级别却提成了副省级,算是进了一大步了。
听到这句话,刘凤来就晓得了明天的格式,段昱不是把明天的会晤搞得像一个奏对格式,而是一个老友会晤的架式。这让他这个老文民气中一暖。心内里的一丝忐忑和惶恐,也就烟消云散了。
刘凤来点头苦笑道:“高见不敢当,我一介草民,岂敢妄言政治,我不过是发点牢骚罢了,不过段老弟你看得起老哥,老哥我也不敢藏拙,当下汉南政局,我送你八个字,以静制动,乱中取胜!……”。
他刚说到这里,就见段昱指指本身,摆摆手笑道:“凤来老哥,明天这里没有书记,我和启旺情同兄弟,你别把我当外人哦……”。
当刘启旺给他打电话,说把本身保举给了新任汉南省委书记段昱,让他留意一些汉南省的环境,给段书记做个参考,他却踌躇了,在畴昔,两兄弟属于两个分歧的省分。以是有些话语能够敞开来讲,现在要说一些关于本省的东西,工具还是新到任的省委书记,刘凤来就得衡量衡量了,汉南的水有多深,哪怕他这个局外人只体味一鳞半爪都有些不寒而栗,参与这类高层的政治斗争对本身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能够让本身遭受伤害。
段昱微微一笑道:“启旺说凤来老哥你对政治很感兴趣,观点也很新锐,不知凤来老哥对现在的汉南政局有甚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