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箫只感觉心头一荡,前所未有的迷醉之感从心头升起,另一只手覆上了霍小玉的另一个酥胸,指尖悄悄捻揉她的乳/尖,像是那夜霍小玉待她的猖獗,也像是那些纸上谈兵看的册本。
双眸脉脉相视,只是一眼,便足以让相互的心暖暖地相映而烧。
红梅再绽,往昔点滴涌上心头,那些初见,那些打动,跟着霍小玉的舞姿,深深雕刻心头。
霍小玉笑吟吟地朝着云晚箫勾了勾手指,“晚晚,彻夜可愿为我再穿一回?”
彻夜,洞房花烛,起码彻夜她是新郎,阿玉是新娘!
“定不忏悔。”云晚箫柔声说罢,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悄悄抚上她的脸颊,为她渐渐拭汗,指尖所触之处,尽是绵软光滑——这一次,不消霍小玉挑逗,云晚箫只感觉一颗心已酥到了极致,下认识地吞了口香津。
那些书上,该是如此,那夜阿玉,也是如此。
“呵呵,实在这句话没说完,这先动手为强的下一句是,动手何必定用手?”霍小玉挑眉媚笑一声,酥酥的唇瓣便紧紧吻住了云晚箫的唇,丁香小舌悄悄探入云晚箫唇间。
霍小玉笑道:“这句话,不该我来讲么?”说完,霍小玉的目光火辣辣地沿着云晚箫的脸一向往下,落在了她衣裳的衣带上,“实在……那夜还不敷……”
“阿玉。”云晚箫走到了喜床边,略显冲动地将喜帕给揭了去,笑盈盈地看着身边的霍小玉,只感觉本日的她更是明艳照人,娇滴滴地更让民气醉,忍不住道,“都雅。”
现在的霍小玉已解尽了身上的喜服,内裳竟是那身红梅红裙,现下娇娇地对着云晚箫一笑,兰指轻捻,雪臂半露,一双如玉赤足踏在地上,似是筹办翩翩起舞。
云晚箫黑着脸从床上站了起来,瞋目瞪向了房门口,怒喝了一句,“云扬!”
“小玉出身青楼,承蒙晚晚不弃,愿许一世白头,这份情,我无觉得报,只能以一世独舞报你一世密意基因保护神。”说着,霍小玉旋舞身姿,慎重说道,“此生当代,只为晚晚你一人起舞。”
喜烛烛花一炸,可现在喜床上失色缠绵的两人早已如梦似醉,除了霍小玉那难以按捺的嗟叹外,云晚箫那里还能闻声这声高耸的烛花轻炸?
云晚箫心头一热,忍不住将霍小玉压在了喜床上——不晓得是方才霍小玉曼舞时的余汗,还是因为现在严峻沁出的香汗,顺着她香颈连绵而下,半露的酥胸上,一片薄汗,尽数映入云晚箫的眼底,更是激得云晚箫心如火烧,一口狠狠地吻在了霍小玉唇上。
云晚箫走到房门后,将门栓给栓了个紧,这才晓得,方才那般沉浸,几乎让云扬这小子把满房秋色给看了一清二楚。
这两个字,不管是云晚箫,还是霍小玉,现在都真逼真切地尝到了此中滋味。
“将军一诺,可不能忏悔!”霍小玉勾住了云晚箫的颈,如此近的密意相望,云晚箫这才发明,方才一舞,阿玉额上已悄悄排泄很多香汗。
霍小玉若雪双臂交缠在云晚箫背上,心甘甘心肠被云晚箫撤除身上最后一缕衣裳,欢乐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只感觉这是她这辈子最幸运、最幸运的时候。
霍小玉发觉到了云晚箫猖獗的眼神,羞得挺起了身子,一口气住了云晚箫,缠绵的滋味让云晚箫更加猖獗地将手滑入了霍小玉的双/腿之间。
“嘿嘿,将军,末将知罪,这就走,这就走!”云扬难堪地赶紧抓头,将房门关得紧紧的,这才闻声云扬急仓促跑远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