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滚烫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云晚箫微微喘气,松开了她的唇瓣,目光火辣辣地在她如玉普通的身子上流连。
只听霍小玉收回一声绵长的娇/吟,羞怯非常地紧紧抱住了云晚箫的身子,身子瑟瑟而抖,哑哑地嗔了句,“望君……顾恤……”
“阿玉。”云晚箫走到了喜床边,略显冲动地将喜帕给揭了去,笑盈盈地看着身边的霍小玉,只感觉本日的她更是明艳照人,娇滴滴地更让民气醉,忍不住道,“都雅。”
彻夜,洞房花烛,起码彻夜她是新郎,阿玉是新娘!
霍小玉发觉到了云晚箫猖獗的眼神,羞得挺起了身子,一口气住了云晚箫,缠绵的滋味让云晚箫更加猖獗地将手滑入了霍小玉的双/腿之间。
霍小玉只感觉欢愉感俄然纷至沓来,双/腿忍不住缠住了云晚箫的腰杆,口中连绵低/吟,恐怕被如许的美好滋味刺激得放浪高吟,让小阁外的人听去了笑话。
“嗯。”云晚箫应了一声。
红梅再绽,往昔点滴涌上心头,那些初见,那些打动,跟着霍小玉的舞姿,深深雕刻心头。
云晚箫坐在霍小玉身边,点头笑道:“今时本日,莫说一回,日日为你穿也成。”说着,便弯下腰去,将霍小玉双足抱着搁到了本身双膝上。
现在的霍小玉已解尽了身上的喜服,内裳竟是那身红梅红裙,现下娇娇地对着云晚箫一笑,兰指轻捻,雪臂半露,一双如玉赤足踏在地上,似是筹办翩翩起舞。
“不冷,只会有火,能够将人烧成灰烬的烈火。”
栖霞识相地福身一拜,回身走出了这个充满了暖暖含混的小阁,将房门给悄悄掩上。
当年陈阿娇与楚服也当不会惊骇,因为从今今后,就算成灰,也是两小我,碧落鬼域,永不分离。
舌尖轻刮红豆,激得霍小玉身子不由一颤,唇间收回一丝轻吟。
“将军,饭菜放在这儿,奴婢先辞职了。”栖霞将饭菜放在桌上,瞧了一眼阿谁满脸忧色的云晚箫,忽地想到了甚么,将迦叶心托给的小盒放在了饭菜边,“这是迦叶女人送给将军与将军夫人的礼品。”
咳咳,如果有调和词被樊篱了,大师猜猜吧~
作者有话要说:终究把这洞房写完了- -!
闪~
“嘘……”霍小玉含泪一笑,眼睛弯得好似两弯心月,眼底都是沉浸的幸运,赶紧点头,“你瞧我,竟健忘了本日是你我大好日子,怎能说这些?”
“敢问将军可骇?”
“将军真笨!”
“晚晚。”霍小玉忽地旋身坐回喜床,双腿交叠,足尖往云晚箫面前伸了一下,笑道,“可还记恰当初为我穿鞋?”
“小玉出身青楼,承蒙晚晚不弃,愿许一世白头,这份情,我无觉得报,只能以一世独舞报你一世密意基因保护神。”说着,霍小玉旋舞身姿,慎重说道,“此生当代,只为晚晚你一人起舞。”
“傻阿玉……”云晚箫眷恋地轻吻她的额头,沿着她的脸颊将她的泪水都吻了去,却不筹算再给她伤怀的机遇,一起唇舌往下,含住了她胸口上的红豆。
云晚箫笑道:“可不能不看,不然下回又是我输……”
“嘿嘿,将军,末将知罪,这就走,这就走!”云扬难堪地赶紧抓头,将房门关得紧紧的,这才闻声云扬急仓促跑远的脚步声。
指尖悄悄地刮了霍小玉的潮湿处一下,让霍小玉情难自禁地收回一声嗟叹,松开了晚晚的唇,悄悄地咬了一口云晚箫的肩头,羞声道:“晚晚,今后不准再看那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