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之下,蚺婆的“运气”却要好很多,大抵是尸身重量不敷,只沿着崩塌的断面滑下几尺,并未真正坠崖,但是捞到她的尸身又有何用?楼主交代的但是“留下那黑衣人的性命”,难不成他现在还能再变出个酷似姚浪的男人吗?
又在地上安息了半晌,严漠终究撑起家形,扶着身侧树干,快步朝谷底深处探去。
“坠崖?”那声音俄然一滞,一只手挑起了面前的红纱帐。“信在那里,拿来给我。”
严漠自谓不是个良善之辈,却也并非顽石草木,他的朋友未几,在这陌生荒唐的天下里更是孤身一人。碰上沈雁,于他而言是件幸事,为了这个朋友,他亦能够豁出性命。垂首打量了那人一眼,固然身受重伤,昏倒不醒,但是荡子的面孔还是安静安闲,不像是病笃,反而如若堕入好梦。
和内里的书房截然分歧,里间的卧房正燃着数支红烛,*帐暖,龙涎香溢,帷幔当中,一只大手正抚弄着榻上横陈的冰肌雪肤,不时逗出一声娇啼,说不尽的慵懒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