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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锁着的。”顾清琉重新将他拉了过来,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腰,作势又要吻他,苏浅情急之下只好伸手捂住他的嘴,“真的别闹了,大师都在等我们!”
“如何会?”顾清琉伸手重柔地蹭了蹭他耳边的碎发,“你没用过当然不懂。”平常人家的孩子哪会打仗到这个,除非是特地去学了。
“换衣服的时候不谨慎蹭掉了。”顾清琉替他解释道。
“能。”苏浅觉得对方有事,便从速将门翻开了,顾清琉走了出去,顺手把门锁上了。
说完他从顾清琉怀里退了出来,从盒子里拿出领结,有些笨拙地给本身戴上,成果弄了半天不得方法,如何扣都扣不上。顾清琉发笑,伸手将领结拿了过来,谙练地替他戴上了,苏浅宽裕得恨不得找个洞钻出来,还好顾清琉没有讽刺他,还拿过袖扣替他戴上了,末端还知心肠替他整了整领子,抚平衣服的褶皱:“归去再教你,领结和袖扣是名流的意味,一个胜利男士可不能少了这两样东西。”
“想亲手把你身上这套衣服脱掉,”顾清琉含住他圆润白净的耳垂,富有磁性的声音降落而含混,带着浓浓的情|欲,“想在这面镜子面前上你,操到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