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好吗?”顾清琉拉着他走到钢琴中间,顺手在琴键上拨了一下,顿时传出一阵“叮叮咚咚”的琴声,那纯粹的音色一听就晓得是架好琴,比苏浅以往弹过的统统琴都好。
“能够啊,那下午我出去买菜返来做。”
“很好,非常好。”好到他就想在这架钢琴面前狠狠地占有他。
“你操琴给我听就是回报,你做饭给我吃就是回报,你陪我睡唔……”觉……
“我想听甚么你都能弹吗?”
苏浅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我弹得如何样?”
然后苏浅又弹了一首《梦中的婚礼》,仍旧好听如原曲,然后便一发不成清算,像是小孩子俄然获得了本身心心念念的玩具,抓住了便再也舍不得放手,顾清琉全部下午无可制止的在一阵又一阵动听的琴声中度过,他乃至感觉今后只要有苏浅在,连音乐都能够不消放了,归正想听甚么小孩儿会唱又会弹,真是如获珍宝。
“嗯,别点太多,吃不完华侈。”
“如何这么轻易害臊啊?明显昨晚在床上唔唔……”顾清琉再次被捂住了嘴,苏浅此次用的是两只手,本来要活力的,见他鼓着脸颊,只能收回“唔唔唔”的声音,苏浅本身也被逗笑了。
“洗耳恭听。”
他弹的是当下风行的一首曲子,火遍大街冷巷,但是没甚么技术含量,年青人都很熟谙,顾清琉当然也不陌生,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曲子固然不难,但是有一个很奇特的处所,就是它的主旋律带着一种淡淡的哀伤,节拍倒是明快,明显是该当舒缓缠绵的曲风却因为轻巧的节拍让整首曲子听起来欢愉又哀伤,两种完整相反的情感交叉在一起,不断地转换,也恰是因为这类自相冲突的气势无处不在让整首曲子获得升华。人听着表情也会变得非常庞大,忽明忽暗,悲喜不定,情感完整被它牵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