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青胸有成竹的模样,蒋氏也放心了些,嗔她一眼:“又矫饰关子。”
“去吧。”蒋氏点了头,见桌上媳妇们都看着本身,便解释道,“青青也懂事了,疼弟弟们,舍了本身吃的鸡蛋,给他们做好吃的呢。”
“正理。”蒋氏不信刘青的说辞,但她已经把鸡扔下去炖了,也不好又捞起来切碎。此时见刘青在清算汤料,不由又问,“这些不红不黑的水是甚么弄的?”
被刘青这么一打岔,蒋氏倒是忘了诘问刘青的汤料里到底加了甚么了。
本来大师干完活返来,已是饥肠辘辘,回家后又闻到满院的肉香,把肚子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一听到蒋氏说开饭,都迫不及待进屋去了。
几个大男人都沉默了,他们固然不养鸡,也晓得蒋氏有多看中这些鸡,死了一只鸡,固然肉进了他们肚子,可卖不了钱,也是一场丧失。
蒋氏在堂屋,约莫也听到外边的对话,神采和缓了些,探出头来道:“还在外边做甚么?饭菜都凉了。”
蒋氏愣了一下,稍显刻薄的脸上闪现出丝丝笑意,“如何还给我了?”
蒋氏瞥了刘青一眼:“你舍得?”
刘青三两下把两个鸡蛋切成七份,颠末被四婶紧紧按在本身身边、不准下桌的五丫跟前,顺手将一块鸡蛋夹进她碗里,四婶连连摆手,“你给她吃何为?本身留着罢……”
“放了些茶和特别的东西,等奶吃了就晓得。”
“我承诺了五丫的嘛,大哥说了,做人要言而有信。”刘青不欲跟大师争辩男女划一的话题,轻描淡写的带过了,转过甚,又夹了一块鸡蛋到蒋氏碗里。
刘大爷按例在井边洗漱,一边问在中间打水的刘青,“青青,你奶今儿做了甚么好吃的?院里一阵的香味。”
刘青调剂好火候,盖好锅盖,转头道:“奶,小五他们每天缠着我要肉吃,恰好明天炖鸡,要不干脆扔俩鸡蛋下去一起煮,等下分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