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大受打击,忍不住把本身的心声问了出来,大花姐笑着拍了下她的头:“年纪悄悄,性子还真急。”
蒋氏先前听刘雅琴说,刘青的徒弟明天不在家,不晓得刘青待在她徒弟屋子里做甚么,另有些担忧这丫头刚长进几日,懒筋又犯了。此时听得刘青解释,才放心下来,“全部落水村,也找不到比你大花姐更无能的女人,小小年纪就能帮着家里挣钱。你如果能学到她一半,我们也就费心了。”
正处于初级入门的刘青,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绣样还要买?”
好吧。刘青闭嘴了,想到这还是个没有提高教诲的期间,同时又深深的悔怨,本身当年为甚么不学个美术,再不济会书法也行,再从她哥那边求支笔过来,现在便能够靠画绣样发财致富了啊!
“绣屏风?”
大花姐性子本来就和顺可亲,对刘青更多了一丝长姐才有的放纵,刘青也乐意跟这个和顺的大姐姐相处,跟着大花姐学刺绣不但心机上轻松很多,偶尔她谈笑几句,大花姐也不会责备她不务正业。
刘青感觉蒋氏这话问得有些奥妙,不晓得是真体贴她有没有学到东西,还是思疑她明天在隔壁偷懒?
看来徒弟还是很有买卖脑筋,难怪这么能赢利。刘青悄悄点头,看动手中的绣样,又问:“那这绣样一张要多少钱?”
“我娘前儿托人从县里买了些新式绣样返来,我看看有没有轻易些的。”大花姐见刘青猎奇,便顺手递了一张给她看。
“徒弟是不在家,但是她特地交代了大花姐教我,大花姐可短长了,都能绣了帕子去镇上卖。”
一边洗菜一边竖着耳朵听灶房里的动静,却迟迟没听到奶骂刘青的声音,刘雅琴不由一阵绝望,奶真是越来越偏疼了,如许都不指责二丫。
大花姐侧头,朝刘青比了个数字,刘青震惊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这么贵?”
“我娘同镇上林家布庄的掌柜娘子了解,要卖给她家的绣品,不消耗钱买绣样,直接从她家拿了让人登记便是。不过我娘说那些绣样过分老式,才托人去县里带,这新式的镇上还没有,到时候绣了送去林家布庄,掌柜娘子给的代价也会高出很多。”
很快便到中午了,返来给大师做饭的蒋氏,颠末大花姐家门口,趁便扯着大嗓门喊两个孙女:“雅琴,青青,归去做饭了!”
不过她能肯定,蒋氏一返来就问这个题目,明显是有人对她说了甚么。
刘青晓得大花姐的表姑婆是徒弟的远房表姑,徒弟能嫁到落水村来,就是她保的媒。因着这层干系,徒弟与这位表姑也非常亲厚,起码她日日在徒弟家学刺绣,便看到大花姐表姑婆隔三差五就过来串门。
“我确切比不上大花姐无能,但是哥哥说了,勤能补拙,只要我多尽力,今后也能挣钱,孝敬爷和奶了!”
“你的火候还不敷?”刘青有些绝望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大花姐从五岁跟着徒弟学刺绣,现在已经学了十几年。
难怪王氏那么信誓旦旦的不看好她,公然这年初赢利都不轻易。
是以刘青也不对峙,只道:“这回便算了,下回徒弟不在家,大花姐必然要去我家用饭。”
刘青烧开了蒸饭的水,蒋氏并没有急着把饭甑放下去,而是先拿铁勺舀了一盆开水出来,对刘青道:“去我屋里的茶几上,把茶叶拿过来,你爷他们返来恰好能喝一碗茶解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