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动了动胳膊,不耐烦的表示,他底子就不痛。
二郎沉默了半晌,便明白快意还是没认识到题目的关头。
不过,快意的本意就是来同二郎和好的,倒也并不如何在乎。
但是二郎并不担忧如领悟当真是以就不睬他了,你看明天一早快意不就仓促跑来找他了吗?
二郎才要发作,便听外间脚步仓促,半晌后侍女便笃笃拍门――她们都得了二郎的号令,不敢随便出去――道,“陛下来了。”
天子一边走上前,一遍目光居高临下的扫过快意和二郎。
也几近就在二郎这么想的时候,天子公然又道,“做错了事便要认罚,朕也不罚你跪了。你就去后院站半个时候,面壁思畴昔吧!”
天子见她委曲得将近哭出来,声音复又温和起来,缓缓的同她讲理道,“你是姐姐,该让着弟弟。弟弟受了欺负你还该庇护他,如何能脱手打他?你阿娘让你习武,莫非是为了有朝一日你把工夫用在亲弟弟身上?”
天子饶有兴趣,“哦?”
二郎怕快意胡说话,只能开口,“阿姐的错。”
那不和睦的语气立即便唤醒了快意的对抗本能,她想到二人还在暗斗,下认识便回敬道,“我就来给你送一个竹球。”
而在他这里,快意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