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腮边一缕乌发散落，他遂微微倾身伸脱手去，行动有些陌生却极当真地替她拢至耳后。
天下因难产而亡的女子，更是不计其数。
许明意无声笑了笑，特长指悄悄戳了戳那张超脱的脸庞，小声说道：“这模样可真傻……”
女孩子回身来至精工详确的拔步床边，脱下绣鞋，踩着铺着软毯的脚踏上了床。
“少不了你的。”大喜之日，谢无恙表情好极，同不孝子提及话来也尤其暖和有耐烦。
明显说好了要当门生的人，很快便没了门生的模样。
她有些昏黄地展开眼睛，便见那将本身环在怀中的人嘴角高低垂起，嘴边暴露一对甚少能瞧得见的笑涡。
许明意心口处俄然砰砰快跳起来。
“天然……”对上那双眼睛，谢无恙耳根微红，道：“我已暗里就教过了裘神医……”
“岂可――”谢无恙正色否定，“避子汤药多寒凉，日久会伤及身材底子，且会打乱月事，本就有悖于人体常理。”
这缕天光，也透过窗棂，照进了另有些暗淡的寝殿中。
“好吃。”他渐渐嚼着，嘴角溢出笑意。
偌大的寝殿中再无第三人在。
“本日你必是累极了，早些歇着吧。”
做母亲，是要好好考虑的。
试药一年多……
想着明日若同太后娘娘回禀之际提起此事，几名嬷嬷多是哭笑不得。
他倒是做足了功课的……
既是从未，那……
可对方竟不问也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