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看了看刘同,说道:“将鸳鸯楼掌柜,连火伴计侍从,一齐带走。”
“刚才是你本身要求的,如何现在又忏悔了?”唐宁看着他,点头说道:“放心吧,我试过了,这把剑很锋利的,包管一剑就能将脑袋砍下来,我听人说,只要挥剑的速率充足快,犯人就感受不到痛苦,我一会儿行动尽量快一点……”
刘同拱手道:“服从。”
“大人冤枉啊!”鸳鸯楼掌柜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那酒壶是他们事前送过来的,和我们鸳鸯楼没有任何干系,小人底子不晓得那是毒酒……”
包厢以外,鸳鸯楼掌柜面色发白的看着鄂州诸位高官被押送着出来,身材颤抖不已。
“姓马的也不是好东西,给他贡献的贩子,便会免税降税,不贡献他的,就变着法儿的刁难,城东靠木料起家的赵员外,就是被他弄得家破人亡的……”
“离京之前,陛下赐给本官了这把尚方宝剑,下可斩刁民,上可诛赃官,你身为鄂州刺史,食朝廷俸禄,却不为百姓做主,不为朝廷尽忠,贪墨税银,暗害朝廷命官……”唐宁握着剑,望向鄂州刺史,说道:“仅凭这两条,本官现在便能够斩了你!”
贪墨税银,再加上一条暗害朝廷命官,就够鄂州刺史的脖子挨上一刀了。
尚方宝剑唐宁让陈舟随身带着,就是为了需求的时候便利取用。
尚方宝剑是天子给一个臣子最高的权力,见剑如见君,他拿着此剑,就等因而将陈皇拿在了手上,想削谁削谁,想砍谁砍谁,不消负任何法律任务。
“如何,莫非于大人感觉砍头不面子?”唐宁看了看他,将剑尖对准他的胸口,说道:“要不从这里刺出来如何样,如许是面子了,可应当会很痛,一时半会儿的死不透,到底要如何死,于大人你再好好考虑考虑,我们还能够筹议的……”
考核不通过者,需求先上报吏部,以后由吏部决定,该撤官的撤官,该夺职的夺职,并且仅限于五品以下的官员。
于刺史等人被押回刺史府的时候,街上行人纷繁立足旁观,面色震惊,早晨街道的人影希少,但他们从鸳鸯楼走到衙门口的时候,闻听动静的百姓纷繁走削发门,将街道堵的水泄不通。
唐宁能够预感,他在鄂州做的事情,半个月后,必然会在京师掀刮风波,连陈皇都会头疼的风波。
唐宁走到他身边时,脚步一顿,问道:“你是鸳鸯楼掌柜?”
刘同道:“临时关进大牢了,大人,接下来我们应当做甚么?”
“抄家。”唐宁开口道:“待事情清楚以后,把他们几人的家全抄了,将查抄的财物银两,分门别类,做好标记,在这之前,你们先看着他们的家人,不要让他们转移财产。”
唐宁走进刺史衙门,一名将领走到唐宁身前,单膝跪地,抱拳道:“鄂州城防营,校尉董武,拜见唐将军!”
唐宁受了他一礼,才道:“快马调集鄂州境内统统县令,速速来刺史府。”
鸳鸯楼掌柜颤声道:“剑。”
当然,唐宁不在此限定范围之列。
这些钱一部分流入了处所官员的口袋,另一部分,被他们用作贡献朝中的官员,剩下的,才上缴国库统统。
……
从于刺史随便意义意义就是近十万两银子,足见鄂州处所官员的富有程度,而这些钱,大部分都是从国度的税银中剥削的。
于刺史额头冒出豆大的盗汗,在唐宁拎起剑,做势要刺的时候,很干脆的两眼一翻,晕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