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很长,粗心是号令北军务必击败匈奴人,不成撤退,不成服从外人勾引,大司马印转由军正柴智掌管,左察御史乃冠军侯亲信重臣,柴智等人要从命萧大人的号令,如此。
柴悦踏上最高一级台阶,伸手指向萧声,“萧大人,前来神雄关的路上,你从何人手中获得大司马印?”
刘昆升等人惊奇地看着柴悦,他们晓得柴悦早有筹办,却没推测他能将左察御史击败得如此完整,更没推测他用以压服北军将士的来由不是镇北将军,而是冠军侯!
“北军返京,剩下的人保卫神雄关,此地粮草不敷以悠长扶养北军,返京途中稀有座粮仓,正可取食。至于来由――”柴悦看向金纯忠,“匈奴人派出使者要与大楚和谈,北军护送使者进京。”
几名军官走向柴悦,迈出两步以后又停下了,因为柴悦身后的人太多。
“镇北将军既然不在,就该由萧大人总督神雄关边陲军务了。”柴悦客气地说。
萧声最恨此人,嘲笑道:“当然,不然的话,我为甚么远道而来?都城局势已定,没准冠军侯现在已然即位,圣旨就在路上。”
柴悦走上两级台阶,站得更高一些,大声道:“萧大人说冠军侯必定会即位,本人笨拙,却有一个迷惑:冠军侯身为北军大司马,北军将士尽是他的臂膀虎伥,可他不将北军调往都城助阵,却几次号令北军远攻匈奴,打一场难胜之仗,究竟为何?”
“北军不去送命!”
刘昆升心中大安,对他来讲,适应军心就是最好的挑选,他只剩一个疑问:“镇北将军呢?”
萧声发觉到柴悦的企图,一时语塞,悔怨此前流露这个动静了。
萧声回身看去,他拉拢到很多人,大略看去,不比劈面少,只是士气不敷,劈面的人已经纷繁握刀,他的人却个个面露惶恐,似有退意。
“柴悦,你不再是将军了,来人,把他押下去,槛车送往都城,由兵部科罪。”
金纯忠神采微红,还是挺身道:“应大楚镇北将军之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