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军恰是末将的兄长,不幸遇害……”
刘昆升设席驱逐韩桐,只喝了三杯酒,刘昆升就变了脸,号令卫兵将左将军捆起来,押送至牢房,罪名是治军不严、秉公枉法,成心劫狱援救张养浩等人,前一个罪名没错,后一个却有点冤枉,可韩桐吓坏了,当着众将的面,一句话也没喊出来。
此举便是断根停滞,也是摸索众将的反应,同时还是刘昆升的“投名状”,经此一事,他再无退路。
柴悦、刘昆升等人唯有昂首,将领中有见风使舵者,立即道:“我等受命行事,与丢印、退兵之事无关。我亲眼所见,柴军恰是被暗害的。右将军韩桐刚被关押起来,背后必有诡计。”
柴悦等人措手不及,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受命来见钦差。
萧声大笑数声,俄然收起笑容,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书案上,“就是这个吗?”
柴悦带着酒肉前来拜访,算是为北军都尉拂尘洗尘。酒过三巡,仆人都已退下,柴悦出示了冠军侯写给柴智的那封信。
“接下来还要拉谁入伙?”
柴悦惊诧,拱手道:“末将是镇北将军麾下参将,受命与北军都尉掌管全军,并未担负军正之职。”
刘昆升汗流浃背,钦差来得太俄然,一踌躇间,他们已经落空先机,现在大堂表里都是萧声带来的卫士,三十余名将领束手无策。
刘昆升是名义上的掌军大将,等三十余位首要将领到齐以后,他上前道:“我等不知左察御史大人到来,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刘昆升跪在地上无言以对,柴悦上前道:“大人息怒,楚军回防不但是对于夺关的强盗,火线军情多变,镇北将军正与匈奴人和谈,现在想必已经胜利,匈奴人临时不是威胁,并且碎铁城粮草不敷……”
左察御史萧声,以钦差的身份,前来神雄关观察军情。
刘昆升带领的雄师行进较慢,比柴悦晚了将近一天赋达到神雄关,将军务交给麾下的将领,他先找处所歇息一下,不但是累,另有惶惑,生性谨慎的他,一向力求避开宦海中的旋涡,现在却身不由己地被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