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没有开车,归去的方向和宁煦阳恰好顺道,反倒是宴景禹要送沈织月,是个相反的方向。
扣着她腰肢的力道微微松了些,南焉趁此将他推开。
她在洗手间里补了口红,因为被亲得太狠,嘴巴有些肿,她补了好一会才回到位置上的。
车门关上,车子便启动,像一头狂野的猎豹吼怒奔驰进这漫漫夜色中。
“南蜜斯都去洗手间那么久了,宁大夫还能吃得下去东西?一点也不焦急?”她听似温婉的语气里还是透着几分轻视。
望着男人拜别的背影,南焉如鲠在喉,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读出他眼底溢出的情欲,南焉内心‘格登’一响,有种不好的预感爬升。
一时候,心口被堵得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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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嫩滑白细致的脖颈上。
几近是下认识,她抬手挡住胸前,脸上是羞赧的肝火,语气很差,“我这里不欢迎你,你如何来的,如何出去。”
“你……如何在这里?”
“那你还……”
南焉感觉这狗男人不要脸到了顶点,偏头避开他的吻,恼羞成怒道,“我们已经结束了,晏总如果心机需求,大可去找别人。”
她从洗手间的方向收回视野,落在斜劈面正慢条斯理吃着牛排的宁煦阳身上。
脑海里也不由闪现出他们在洗手间外狠恶热吻的画面。
饭局结束时,宴景禹‘言而有信’的买了单。
沈织月气结,站起家,“去就去!”
“不是让我给你先容吗?”宴景禹漫不经心的目光扫畴昔,落在她白净又笔挺的腿上。
说话间,她还用心往前倾了倾,手暗搓搓的把领口扯低一些。
从浴室出来,目光刹时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吸引,眸子里染上错愕和惊骇。
南焉本能的想摆脱,却被他越抱越紧,道,“你勒获得肚子疼。”
宴景禹站定身子,悄悄地笑了,却不及眼底,方才的温情缠绵好似昙花一现,现在,早已不复存在。
她标致的面庞上充满愤怒和警戒。
但流光百转,还是活泼娇媚,“是吗?晏总如果有合适的,给我先容一个?”
男人伸手掰正她的脸,“它只要你。”
车上,沈织月睨着他红色衬衫衣领上的口红印子,感觉非常刺目。
“不较着?”
刚好,另一边的拐角处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那小白脸,分歧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