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禹将手机换了只手,一边滑向接听,一边摁住她赤裸的腰肢。
她压下心底的各式情感,缓缓侧过甚,抬起那双流光百转的眼,声线轻软好听,“还不到一个月。”
她嘴角微抽,又想伸手去夺,却被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制止了。
“晏总……”
前面,她统统的抵挡都被他的轻抚和深吻击溃。
“……”
下瞬,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灼烧着她的身心。
“看你还不敷累。”
想必是肚子里阿谁小胚胎开端抗议了。
她展开眼,就见宴景禹正穿得人模狗样地从衣帽间走出来。
因昨晚的奋战,正无辜又不幸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南焉瞳孔睁大,本能想伸手去抢。
“他帮到你了?”宴景禹嘲笑,话里尽是讽刺,“会耍些嘴皮子罢了,没甚么真本领。”
是个机器。
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
宴景禹捏动手机和掐着她腰肢的力道俄然减轻。
宴景禹喉结轻滚,将烟头掐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内,伸手捏住她的下颌,富有侵犯性的靠近她,“再来?”
痛得她下认识去推他,但搂着他的男人纹丝不动,眉宇间覆着一层冷骇的阴霾。
即便心底有一丝不安,但还是出声问,“那言轻的事情……”
她因为前次‘流产’,目前不能做。
电话那头,是沈织月娇滴滴的声音。
径直走到花洒下,翻开水,旁若无人的洗了起来。
发觉到他目光的下落点,南焉伸手勾起被子挡住那片春光。
被子从肩膀上滑落,暴露片片含混过后的明显陈迹。
她还想问,言轻甚么时候能出来,却被他沉着脸打断了,“不肯意?”
专属于他的标记。
“……嗯?”
只是……
南焉抿唇,晓得这也是他的前提之一。
“……”
不得不说,这女人,就如一颗鲜艳又有毒的罂粟,总能让他欲罢不能,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沙发不敷,浴室和床上又各来了一遍。
她要一个确信的答案。
她对他们的谈天内容并没有甚么兴趣,翻开被子起家,大风雅方的举步去了浴室。
连位置都涓滴不差。
好歹明廷这几天也为了言轻的事情在驰驱。
但她先前的衣服和金饰都还是整整齐齐摆放在内里。
现在后知不觉,饿得肚子疼。
南焉就如许贴着他的胸膛,听他一本端庄地胡说八道。
浴室的门被推开,宴景禹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