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身份……”
固然平常那苏蜜斯也没少肇事,乃至指着鼻子骂侯爷,但是没有哪一次,侯爷像是这一次这般起火。
“……娘,您听我说,我晓得您在想甚么,你感觉我是因为愧对苏宣民,才将她们母女带返来的,但是娘,我不是,杀了苏宣民,我有遗憾却从未悔怨过,我对她们母女虽有惭愧,却不敷以让我以宣平侯夫人相赠。”
谢老夫人对于谢渊的话半个字不信。
“但是你倒好,你瞒着我多大的事情?”
想起陈氏母女的身份,她就只感觉膈应,对着谢渊沉声道:
府中的下人都只觉得,谢渊是在愤怒苏阮坏了他喜宴的事情,唯独谢家那几人却晓得,谢渊底子就没在乎过喜宴,不然当时在前院之时,他也不会护着陈氏母女,乃至任由苏阮伤了他。
谢渊靠在她膝头,诚心道:“儿子这辈子从未做过礼节以外的事情,唯独陈氏这一件,是儿子先对她动了心机。”
陈氏的确貌美,那面貌就算是谢老夫人也挑不出半个字来,这京中就没见过比她更都雅的,可谢渊向来就不是重美色的人。
说着,谢老夫人的目光转冷,低头核阅的看着儿子:“你杀了陈氏的丈夫,现在又娶她过门,还把苏宣民的女儿当亲闺女的宠,你真当我老胡涂了,会信你刚才那些说词?”
他身前的伤势如何她不晓得,可他那只手,之前她但是亲眼看到的,苏阮咬的时候连骨头都暴露来了,那鲜血淋漓的模样,可半点不像是没事。
“胡说八道!”
谢老夫人见他一心包庇苏阮,忍不住沉声道:“老二,你跟我说实话,你娶陈氏到底是为了甚么?”
谢老夫人瞪着他:“你当我眼瞎心盲?”
“过几年等风头过了,你就和陈氏和离,我再替你寻门好婚事。”
“你!”
“三个月前,你俄然说要替陛下办差去了荆南,时隔两月就把陈氏母女带了返来。”
“娘,儿子只想找个知冷知热,需求时奉上一杯热茶,不需求时候能温馨陪着我的女人。”
“她不需求撑起侯府主母的身份,也不需求过分刚烈,这宣平侯府有儿子一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