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妈见谢老夫人神采和缓下来,这才取了糖送到谢老夫人手上:“老夫人也别气了,侯爷行事向来都有章程。”
柳妈妈见着谢渊手上缠着的布上又见了血,赶紧上前说道:“侯爷,奴婢去让陈大夫替您瞧瞧吧。”
说着,谢老夫人胸前起伏:“之前我还思疑你是惭愧作怪,才把她们母女接回府,可这会儿我倒是本信赖你是被陈氏迷昏了头了,你如何不干脆捅破了天去?”
她一提这两字,就脑仁疼。
她昔日还奇特着,谢渊如何就到处护着这娘儿两,现在找着启事了,她倒还不如不晓得了。
“那是要掉脑袋的!”
谢渊回绝还没出口,内里就传来谢老夫人的吼怒声。
“你闭嘴吧你!”
“我不气?我看你是要气死我!”
内里的房门俄然翻开以后,谢渊快步从门内闪身出来,紧跟着一个彩云镶金青瓷茶碗就跟着砸了出来。
柳妈妈头皮一紧。
“他有个屁的章程。”
其别人一哄而散。
“不…”
之前她还能理直气壮的经验苏阮,现在呢?
“碧荷苑那边,我已经让人禁了苏阮的足,没我的叮咛不准她见任何人,这些日子就罚她在碧荷苑里好好思过,免得她再气着了老夫人。”
谢渊看着半晌见就空荡荡的四周有些哭笑不得,对着柳妈妈说道:“不消了,这点伤不碍事,你去取些冰橘糖来,哄着老夫人点儿,别让她气坏了身子。”
柳妈妈让人去取了冰橘糖,又端了些下火的茶水,这才进了屋子里。
谢渊赔笑:“儿子刚才就说了啊,儿子是为色所迷,见色起意……”
但是听到柳妈妈说她哭的短长,想起谢嬛之前灵巧,他又沉默下来,半晌后才说道:“你好生照顾老夫人。”
谢渊眉心微皱,谢嬛竟然去了祠堂,他抬眼:“老夫人罚的?”
谢老夫人一巴掌糊在他脑袋上:“滚出去!”
谢老夫人没承诺,柳妈妈便端动手里的托盘到了她跟前:“老夫人,侯爷刚才出去的时候让奴婢取了些冰橘糖来,您要不要尝尝?”
柳妈妈抿嘴笑道:“大夫说您不能多吃糖,侯爷就特地让奴婢把这糖收起来控着量,这不,瞧着您今儿个生了气,他从速赶快的就让奴婢取了过来。”
谢渊赶紧拦着谢老夫人:“娘,您别气。”
年前时她病了一场,心心念念着冰橘糖。
柳妈妈赶紧道:“奴婢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