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又不是甚么功德,裴芸这幅满脸遗憾没有凑上热烈的是个甚么鬼?
谢嬛“哼”了声,在旁说了句:“他那是该死,我看就是好事做多了,遭报应。”
裴芸吐吐舌头:“那不就是猎奇嘛,比来京里头都没甚么热烈事,可无聊了……”
她拉着苏阮的手,朝着裴芸摊开,暴露她手背上还没完整消去的烫伤:“她伤了阮阮,还出言不逊,我们才经验她的。”
他伸手就去推谢青珩,想要去抓他身后的谢嬛,可谁晓得推了两下倒是没有鞭策。
宇文良郴闻言顿时怒声道:“你……”
“你固然是瑞王之子,可凡事讲究证据,昨日你被人殴打之时,我们几人都在国子监中,国子监浑家人都可作证,这件事情就算是闹到陛上面前我等也不怕。”
谢嬛和谢娇娇都还记得明天在安阳王府里,宇文良郴厚着脸皮缠着苏阮一口一个“阮阮mm”的事情。
宇文良郴是瑞王的儿子,能被他叫做皇叔,又住在宫中的,只要皇上一人。
“季诏就是这么个牛脾气,您别与他计算。”
季诏说的不包涵面,之前一向带笑的脸上也是沉了下来。
谢青珩听着谢嬛的话,刚想斥她让她别跟着周奇他们混闹,房门就俄然被人“砰”的一声推了开来,紧接着便有人踩着楼板“噔噔噔”的走了出去。
宇文良郴穿戴骚包至极的绛紫色锦袍,雪里青的腰带撞色的让人没眼看,他倒是掐着腰看着内里几人怒声道:
谢嬛见裴芸诧异的目光,咳了声:
郭快意的确放肆,可她又不是蠢货,好端端的如何会在安阳王府伤人?
她只悔怨昨儿个没去安阳王府,竟是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不由略带遗憾道:“啊,早晓得明天这么热烈,我就不去见我表婶,也去安阳王府了。”
这个苏阮固然只是宣平侯府的继女,可好歹也顶着谢家蜜斯的身份,谢嬛她们又对她如此密切,那郭快意是傻了才会当众“行凶”,落人丁舌。
这特么说曹操曹操就到也不带这么偶合的吧?
周奇点点头:“对啊,就是他。”
裴耿见宇文良郴脸都黑了,一副想要撸袖子脱手的模样,赶紧上前半拉半抱着他:“小王爷息怒,息怒……”
裴芸本就是个猎奇性子,京中哪儿有热烈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