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伤人在前,现在还敢幸灾乐祸嘲笑于我,我倒是要看看,皇叔会如何惩戒你们!”
她们几人说话时声音固然小,但是都在一个包间内里,那头几小我也能听到。
“但是我瞧着,这套麻袋打闷棍,行动那么利落,估计那些打人的人是早有打算的,这瑞王府的官报了也白报。”
“好了好了,季诏你少说两句。”
周奇撇撇嘴:“他那性子获咎的人多了去了,指不准是哪路神仙瞧不惯了吧。”
屋中几人闻言都是惊奇。
宇文良郴顿时就沉了脸:“谢青珩,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宇文良郴再不济也是瑞王府的人,你今儿个挡在这里,明儿个我就进宫去奉告皇叔,说你谢家诽谤皇室中人。”
裴芸惊奇:“你们打了郭快意?”
站在门口昂着下巴,顶着一张青青紫紫,肿了眼眶的脸,说话还漏风的,可不就是他们刚才说到的阿谁,被人套了麻袋打了闷棍的瑞王府小王爷?
宇文良郴是瑞王的儿子,能被他叫做皇叔,又住在宫中的,只要皇上一人。
谢青珩赶紧上前将她挡在身后:“青珩方才与老友多喝了几杯,脑筋胡涂了,才会一时讲错,胡言乱语,还请小王爷恕罪。”
谢嬛见裴芸诧异的目光,咳了声:
这个苏阮固然只是宣平侯府的继女,可好歹也顶着谢家蜜斯的身份,谢嬛她们又对她如此密切,那郭快意是傻了才会当众“行凶”,落人丁舌。
裴耿见宇文良郴脸都黑了,一副想要撸袖子脱手的模样,赶紧上前半拉半抱着他:“小王爷息怒,息怒……”
昨儿个又不是甚么功德,裴芸这幅满脸遗憾没有凑上热烈的是个甚么鬼?
谢嬛“哼”了声,在旁说了句:“他那是该死,我看就是好事做多了,遭报应。”
屋中几人听着宇文良郴的话都是忍不住变了神采。
裴芸本就是个猎奇性子,京中哪儿有热烈去那里。
但是能跟郭快意辩论的,大多的都是与她出身差未几的人。
“季诏就是这么个牛脾气,您别与他计算。”
苏阮闻言哭笑不得。
“昨日我被人偷袭的事情我早已经命令封了口,现在你们却晓得,说不定那些人就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