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良郴却不吃他那一套:“你当我耳朵聋了,刚才骂我的清楚就是个女的!”
季韶华在旁也是忍俊不由:“你这模样,就差在脸上刻着我很八卦几个字了。”
宇文良郴闻言顿时怒声道:“你……”
谢青珩赶紧上前将她挡在身后:“青珩方才与老友多喝了几杯,脑筋胡涂了,才会一时讲错,胡言乱语,还请小王爷恕罪。”
宇文良郴顿时就沉了脸:“谢青珩,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宇文良郴再不济也是瑞王府的人,你今儿个挡在这里,明儿个我就进宫去奉告皇叔,说你谢家诽谤皇室中人。”
“反倒是小王爷你,你堂堂瑞王之子,被人在暗巷所伤,鼓吹出去反倒是让人笑话!”
谢青珩听着谢嬛的话,刚想斥她让她别跟着周奇他们混闹,房门就俄然被人“砰”的一声推了开来,紧接着便有人踩着楼板“噔噔噔”的走了出去。
宇文良郴是瑞王的儿子,能被他叫做皇叔,又住在宫中的,只要皇上一人。
“但是我瞧着,这套麻袋打闷棍,行动那么利落,估计那些打人的人是早有打算的,这瑞王府的官报了也白报。”
“传闻昨儿个他去给安阳王妃贺寿出来没多久,就被人套了麻袋拖进了巷子里,直接打的鼻青脸肿的,瑞王府当下就直接找去了奉天府衙门,说是要严查伤了宇文良郴的人。”
屋中几人听着宇文良郴的话都是忍不住变了神采。
周奇撇撇嘴:“他那性子获咎的人多了去了,指不准是哪路神仙瞧不惯了吧。”
裴芸吐吐舌头:“那不就是猎奇嘛,比来京里头都没甚么热烈事,可无聊了……”
“是她先脱手伤人的。”
她只悔怨昨儿个没去安阳王府,竟是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不由略带遗憾道:“啊,早晓得明天这么热烈,我就不去见我表婶,也去安阳王府了。”
苏阮闻言哭笑不得。
谢嬛吓了一跳,神采都青了。
宇文良郴穿戴骚包至极的绛紫色锦袍,雪里青的腰带撞色的让人没眼看,他倒是掐着腰看着内里几人怒声道:
谢青珩几人都是惊奇不已。
“季诏就是这么个牛脾气,您别与他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