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开口道:“你之前不是说要用宇文良郴为引子,挑起瑞王去对于二皇子吗?但是瑞王向来明哲保身,宇文良郴那人看着纨绔,可一定真的没脑筋,会因为一次争论就强行出头,你想要让瑞王父子起火乃至脱手很难。”
“刚才在楼上的时候,宇文良郴跟谢家、裴家、季家几位公子都起了争论,言谈间更有将明天的事情扣在他们头上的筹算。”
“我奉告你,你再敢打谢家的主张,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见祁文府神采黑沉沉的,苏阮说道:“我晓得,打宇文良郴。”
苏阮见祁文府皱眉,手中也松了些,她这才持续说道:
还专照着人脸上揍。
“让瑞王思疑是有人跟踪宇文良郴,想要借着他来挑起瑞王府和谢、裴几家的争端。”
苏阮太熟谙他的神情,见他眉毛一拢,明显是动了真怒,刚才还理直气壮的苏阮刹时就弱了下来。
祁文府磨了磨牙瞪她一眼,抓着苏阮攀着中间的墙头就想上去,苏阮见状赶紧扯了他一下,作势让他等一下,然后才开口,这一次倒是她本来的声音。
“如果他只是想要清除几个朝中蛀虫,想要赛过和其他权势的博弈,那他必不会一查到底,到时候万一他舍不得他的儿子,舍不得他儿子身后的人,那我父亲他们的委曲如何昭雪?”
“你也晓得,谢家此次因为我和我母亲,本就堕入户部的事情当中,裴耿的祖父又是户部尚书,哪怕大家都晓得他不会贪污,但是户部之事他还是脱不了干系。”
祁文府:“……”
“季诏、周奇、龚双成他们个个出身不低,沈棠溪更是沈相的儿子。”
祁文府低头靠在她耳边,说话时候有些咬牙切齿。
说完她扯了扯祁文府的袖子。
苏阮顿时急了,她赶紧朝后退着,单手抱住中间的廊柱,脚尖抵着空中急声道:“我说我说我说……”
墙那边是道月帘门,模糊能听到有人甩马鞭的声音,不远处是戏园子里的人练腰身的场子,里里外外聚了很多人。
苏阮动了动胳膊:“疼。”
“这是重点吗?”
祁文府打断她的话:“我是说你不该脱手打他!”
苏阮有些懵逼,张张嘴无声道:“你如何来了?”
“并且圣心难测,我不肯定宫中那位到底是想要彻查到底,还是点到即止。”
“如果被人发明了,你如何办?”
祁文府气笑:“你这是怪我多管闲事?”
苏阮持续灵巧:“真的,他欺负我二姐。”
两人没有多留,避开人群直接快速分开。
她怕不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