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雷雨过后,四周都是一片翠绿清爽,日头又是晴好,云家婆媳就抱了两个孩子在院子里走动,不时指着院墙下的草叶,窗下的盆花,引逗他们说话,听得他们咿呀拥戴,就笑得合不拢嘴,直赞聪明。
瑞雪见得妞妞儿大壮几个吃得狼吞虎咽,极是心疼,给这个夹菜,给阿谁盛粥,部下繁忙不断,几个孩子不时昂首憨笑两声,惹得世人都是好笑不已,恐吓他们,如果再跑出去,就饿他们几日。
云家老两口相互对视一眼,云二婶摸索着问道,“掌柜的是说,求神讨符咒?”
云二婶子也晓得瑞雪没有亲娘,她本来是筹算本身跑腿儿去给求的,没想到赵丰年要亲身去,实在有些吃惊,说话也倒霉索了,“天然…管用,不过掌柜的是男人,求米粮这事儿…”
“管用就好,还要劳烦二婶去东山坳求道压惊符返来。”赵丰年说着从荷包里取出一锭五两重的银锞子,放到桌子上,又道,“这些银子二婶拿着买些祭神用物。”
瑞雪打了个哈欠,轻捂嘴角叮嘱道,“掌柜的,不管楚公子出于何意帮手,我们赵家都欠他一份情,掌柜千万不成意气用事…”
楚歌欢伸手端了酒杯,揽过身边的女子,喂她喝了半杯,本身又抬头喝下,才道,“你不会是在说你那位义兄吧?如何,那船埠老板娘又如何折腾他,惹你愤怒了?”
云二婶赶快把银锞子推归去,急道,“掌柜的不成如此,农家人求个符,不过奉上十几文钱,顶多再带几个馒头就行,那里需求用这很多,老板娘常日待我们一家可不薄,如果这点儿小事儿都要掌柜的掏银钱,村里乡亲晓得,可要戳我们一家的脊梁骨了。”
“求了压惊符就能好了?”赵丰年眼里闪过一抹忧色,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如果之前这些神鬼之事,他是极不屑于此的,但是此时,他只求妻儿能安然无事,夜夜睡得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