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性子急的,就大声喊道,“兄弟啊,别谢了,你从速说说赵至公子在灵风城的事儿吧,大伙儿都惦记呢。”
他抬手端着茶杯,喝了几口,再放下,就说道,“不管家主返来以后,如何说,我们赵家都是不能奉一个丫环做主母,说不得还要替家主挑个门当户对的婚事,至于那丫环在家主磨难之时经心折侍,又生了两个孩子,也算有功绩,就给个妾室的名分吧。”
“那可说不准,孩子都生了。”
阿谁说,“这话不对,赵至公子那算不得结婚,一个冲喜的丫环,往高了说也就是个妾室的名分,赵家还真能把她接来做当家主母啊。丫环但是奴婢,让个奴婢管着内院,赵家人不要脸面了。”
二老爷子把他们两人的神采瞧在眼里,内心就有了数,低声说道,“风管事,你不必猜忌了,这动静是在城中茶馆传出来的,现在彤城大家皆知。上至老妪,下至孩童,都知赵家至公子,鼎鼎大名的令媛公子,娶了个丫环做老婆,我们赵氏家属今后就要奉一个丫环做主母。我们接了动静,这才赶来扣问一二。这事你如果清楚就说几句吧。”
三老爷子听他答复的圆融,留了很多余地,就挑眉笑骂一句,“这滑头小子。”
赵老太爷,颠末安伯的针灸与药汤共同医治,不过七八日工夫,病情已是较着见好,固然还是不能说话,不能走动,但是脖颈倒是活动自如,左手也规复了大半知觉,脸上气色也红润很多。
三老爷是个急脾气,瞪眼说道,“家主真是混闹,他堂堂赵家宗子嫡孙,就是流落在外,也不能娶个丫环出身的女子为妻啊。”
四老爷可贵开口,说道,“家主必然有他的心机,还是等他返来听听他如何说吧。”
四老爷子还是是面无神采,等着二老爷开口,吴老爷倒是忍耐不住了,不顾端方,出口就道,“风管事,我来问你,你们少爷出门在外这一年,是不是结婚了?娶的还是个丫环出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