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风调说完,赵丰年已经是豁然站起,抓了他的领子就道,“人呢,人在那里?”
“夫主?”莫掌柜惊得眼睛都要瞪了出来,嘴巴大张,连内里的虫牙都露了出来,“那…那是赵家至公子!”
莫掌甩袖子想要躲开老爷子的拉扯,苦笑道,“安伯先放了我啊,蜜斯喜静,不肯外人打搅。”
“木公子?木三,君玉?”赵丰年迷惑的皱了眉头,“他不是留在云家村…”说到一半,他蓦地想到一个能够,立时白了脸,“莫非是…”
听得院子里有响动,老嬷嬷就放动手里的活计,想要出去看看,刚站起家子,赵丰年就带着一身的冷气冲了出去,惊得主仆两人一时都忘了说话。
老嬷嬷有些不安闲的动解缆子,轻声咳了咳,安伯这才昂首,瞧瞧四周只剩了他们两人,神采渐渐也红了,犹疑半晌,低声问道,“老妹子可用了那药酒,枢纽疼得轻了吗?”
“那不是外人,是你们蜜斯的夫主。”
风调皱眉,狠狠瞪略他一眼,低声呵叱道,“别抱怨了,出事了,少夫人来了。”他说完,就从速小跑出来禀报主子这几日之事。
赵丰年内心又急又是无法,他这一个小舅子一个小姨子,都是惹得他头疼的人物,小舅子又奸又猾,明显是头狼,在老婆跟前却日日扮成一只羊,这小姨子更好,喜怒都放脸上,不必猜忌,也半点儿余地不留,实在让人不知如何应对。
妞妞正拎着棍子,对着院角的那几棵常青之树练棍法,冷不防瞧见有男人进院子,就蹦了畴昔,成果竟然是惹得姐姐悲伤的姐夫,她立时就是一棍子兜头打了下去,骂道,“我让你欺负我姐姐!”
老嬷嬷扭头瞧了瞧自家蜜斯,见得她微微点头,就行了一礼,退出了门外,顺带严严实实关了屋门。
瑞雪忍了笑,表示几个小丫环跟着她去灶间,又撵了妞妞去洗漱换衣,留下安伯同老嬷嬷并排坐了,一人怀里抱着个孩子,像极安享暮年,含饴弄孙的老两口。
话音式微,一抬眼就瞧得主子又返了返来,他诧异之下就要上前服侍,不想主子牵了马出门,转眼就不见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