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目睹侄女的身影消逝在夜色里,这才迈步进了小院…
房东姓曹,是对儿母子俩,儿子曹大郎在城门口摆摊卖面人儿,宠遇本分,曹老娘整日做些绣活,补助家用,也极是热忱利落,一传闻桂嬷嬷几人是从外埠赶来,亲侄子就期近将返来的镇北军中,曹家母子俩更是热忱,那曹大郎凡是在城门口听得一点儿动静都会跑返来奉告一声,曹老太太也不鄙吝,衣食顾问的非常殷勤,桂嬷嬷也是个夺目,长于皋牢民气的,不出两日,世人相处的就好似一家人普通。
“嗯,兰儿听姑姑的。”
柔兰神采红得好似都能滴出血来,不依的扭着身子,说道,“姑姑还说这些,兰儿不睬你了。”她说着就要带了丫环分开,却被将军夫人伸手拉住,然后撵了丫环们避到几步开外,这才低声说道,“姑姑有闲事同你说。”
随她而来的两个小丫环立即上前,捧了茶壶出去,又严严实实的合了屋门。
柔兰红了脸,娇羞的低头,顿脚责怪道,“姑姑,你又欺负兰儿。”
“不会!”将军夫人那里舍得花朵般荏弱的侄女跟着担惊受怕,立时就揽了她在怀里,声音果断而冷厉,“就算给她个二房也没毛病,风声过了,随便一场疟疾或者风寒,都能打发她消逝,她一个无亲无端的奴婢,莫非另有人替她出头不成?”
“姑姑说吧,兰儿统统都听姑姑的。”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说道,“绿蕊女人,是在找春莺吗?”
待得这事过了,定要把这些花十足铲了,换成兰儿最爱的牡丹…
柔兰又红了脸,施礼伸谢,带着丫环,渐渐走了归去。
木三也笑嘻嘻劝道,“如果我们不晓得这事,到时候绿蕊俄然反口,还真是毒手了,不过,现在晓得了她们的秘闻,就好应对多了。”
绿蕊被噎的神采一红,笑容更是勉强,说道,“夫人多心了,奴婢哪敢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