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小伍长拥戴道,“这些公子哥最会惹事,出了弊端,还只会拿保护出气,王兄真不如同兄弟普通来守城门了,看看风景,偶尔还能有些油水。”
那保护是个心机最活络,最机警的,若不然也不能几十人去了,就他一个没带伤返来,这半会儿就在揣摩如何把保护兄弟们摘出来,把任务都推到公子身上,又不惹老爷夫人愤怒呢。
他再也压不下内心的气怒,头上一晕,就倒了下去,惹得门口的丫环都是惊叫着围了上来,屋子里的金夫人听了动静,本来还要骂几句,一瞧是夫主倒下了,也慌了手脚,唤人半抬半抱出来,放在太师椅上,掐人中、喂茶水,金府尹终究悠悠转醒,眼睛正对着那床上半躺的猪头儿子。
府尹夫人正坐在床边拉了儿子的手哭个不断,听得夫主问更是肝火高涨,不等儿子答复,就大声骂道,“你还敢问出了甚么事,要不是你这府尹当得跟窝囊废普通,儿子如何能在自家地界上让人家打成如许,我不管,你本日不替儿子报仇,我就写信回娘家,让我爹、我哥哥派兵过来。”
恰是热烈的时候,俄然院子内里跑出去个小丫环,神采有些古怪,到了门外,扯了个大丫环就嘀咕了两句,大丫环也是变了神采,赶快出去讲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少爷返来了,仿佛还受了伤。”
以他本心倒是想喝退老妻,揽了新欢在怀里安抚,但是老妻娘家职位不低,他的官途还希冀丈人帮手搀扶呢,他怎敢为了个丫环获咎老妻。
那保护恨得咬牙切齿,就把这事儿说了一遍,末端还道,“本来觉得跟着那丑鬼,能捞些好处,那里想到,好处没捞到,差点搭上小命儿,归去我就想招调去守院子吧,油水少些,起码性命无忧啊。”
“甚么?”府尹夫人正打得解恨,俄然听得这话,立时仿佛被人家攥了心肝,那里还记得喝醋,直接就走了出去,“俊儿伤在那里了,他不是带了保护出去的吗?”
金府尹浑身猛一颤抖,谋逆、夺城,这都是足以抄家灭族的大罪,这是从何提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