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做出一副遗憾模样,哀怨道,“哎呀,雷子媳妇儿真是让人恋慕啊,我如何就没有这么好的婆婆疼呢。”
“锅贴是何物?”
云二婶哈哈笑了,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拉了瑞雪的手,说道,“我这老婆子就是喜好你这利落讨喜的性子,常日就想找你唠唠,可你日日忙得不见人影,没成想本日来找赵老二给媳妇儿娘家捎个信,反倒碰到你了。”
瑞雪拉了她进院门,打趣道,“嫂子现在但是短长了,连以德抱怨都会说了。”
瑞雪把冒着热气的豆腐铲起来,放进几个小陶盆,用袖子抹了把额前的汗珠儿笑道,“族老、里正另有几家相处不错的,我会亲身去,剩下的请张嫂子帮手就行了。我们先把礼数做好,然后再各个分化,击破。”
瑞雪点头,内心转了又转,也没个眉目,想着赵丰年那般沉默别扭的性子,就是问了也不见得能奉告她,干脆也就扔在脑后了。
“承赵嫂子吉言。”
瑞雪晓得她这是点明本身婆媳不是特地来找赵二嫂说她闲话的,又瞧着那小媳妇儿听得婆婆说出‘捎信’两字,就神采通红的扭着衣角,因而猜想道,“要捎甚么信啊,不会是雷子媳妇要给婶子添个胖孙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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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嫂赶紧摆手,“哪能呢,不过是想着你们都是大忙人,如何能像我们这么余暇。”
可惜,她的话刚说到一半,乍见到张嫂子身后的瑞雪,就吓得吞了归去,张嫂子拉了瑞雪进门,笑道,“如何了,青山娘,快关门,别被风呛着嗓子,今后万一染了咳病,人家该曲解你是犯口舌遭报应了。”
只听屋里赵二嫂的声音传来,“那东西是用牛豆做的,牛吃着都涨肚,人吃了能不出弊端,我看啊,她那铺子也开不长。”
赵二嫂听得有人拥戴她的话,有些对劲,又说道,“可不是吗,要我说啊,这女子啊,就该安守本分,在家做做针线,服侍好自家男人,成日在外抛头露面,像个甚么模样,再说了,那船埠上又都是男人,谁晓得她内心存了甚么心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