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起家给他们各添了一杯茶水,笑道,“先说你们的错处吧,本日来的货船少,徐大哥不该该把活计全揽畴昔,都是一起混饭吃的兄弟,如何也要相互谦让一些。每人十个钱是赚,每人八个钱也是赚,多那两文钱,谁也不能大富大贵,反倒是以坏了兄弟们的交谊,不值得。再说,马大哥,既然徐大哥揽了统统活计,你内心愤怒,这情有可原,但你却不该该跌价撬行,如许做,对谁都没有好处。兄弟们出了力量却没有获得呼应的辛苦钱,反倒让那小管事发了笔小财。
栓子和张嫂子撤了碗筷下去,又重新上了热茶,瑞雪坐在地中间的桌子边,渐渐喝了口茶,开口说道,“按理说,我一个妇道人家,没有甚么见地,本不该在这件事上说甚么话。但是,河边居开业快两个月了,常日里常得众位兄弟照拂,我内心天然感激,也不忍心看着大伙为了一点儿小事就闹得树敌,今后出来出来的,脸面上都欠都雅。以是,就厚着脸皮说上两句。”
世人都听得入了迷,对于几千里外的同业们,有如此的好日子,都非常神驰。
如果只是如许也就罢了,万一这小管事与别家货船管事提及这事儿,统统货船都学了这招,教唆着你们相互合作,比着贬价,那今后岂不是统统兄弟的辛苦钱都要少了很多。这才是最大的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