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又出来买了五十鸡蛋另有一盘直径一尺多的小石磨,给了卖碗盘的摊主几文钱,奉求他把守半晌,然后立即跑去劈面的肉店,买了五斤五花肉,五斤后鞧,花了足足一两半银,
马车哒哒出了城,走在土路上,不时颠簸得车厢里的物件碰撞作响,张嫂子瞄瞄那些碗盘、石磨另有布匹粮油,忍不住问道,“妹子,你如何俄然买了这么多东西,那里来的银钱?”
摊主瞄了她一眼,笑道,“这茶具是我家老父亲的技术,我可做不出来这么好的东西,如果不是家里孩子要进蒙学没凑够束脩,我也舍不得拿出来。这位小嫂子买归去,是要送人吧,不是我吹牛,这茶具一脱手,绝劈面子,我也不要高价,就五两银。”
张嫂子伸头尽力朝村口张望,笑道,“我们要到家了。”
秋末的午后,太阳没有夏季那般炽烈,也未曾变得如夏季般清冷,暖和温和的照在大地上,云家村外收割过的地盘如同生养后的母亲带着澹泊的笑意,那般宁静,村里一座座小院子紧密相挨,土坯的,青砖的,奇特的整齐而调和,袅袅炊烟结着伴儿的向天上飘去,好一派和美的故乡风景。
瑞雪和张嫂子从窗户向外望去,忍不住感慨,有钱就是好啊,凌晨破钞一个时候,累得双腿灌铅普通,才赶到城里,回程不过就花了三十文钱,谈笑间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