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族老和里正相互对视一眼,一方是村里的富户,一方是蒙学的先生,真闹出甚么解不开的仇怨,对村里也没有好处,瑞雪又如此礼待,大有敬他们年长,请他们做主的意义,他们内心舒坦,就都挺了胸脯,点头落座。
瑞雪听得张嫂子说得差未几了,适时挥手打断她,劝道,“嫂子别说了,都是畴昔的事了,还是先把面前的事说清楚吧,我和我家先生固然不想肇事,但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事关先生清誉,绝对不能答应任何人随便诽谤。”
再说,甚么拯救之恩?别往本身脸上贴金了,当初族老们托了我们两个顾问赵先生伉俪,前后半个月,你就送过三回饭,一回是包谷面粥,一回是糙米饭,一回是咸菜疙瘩,大伙儿都听听,这是给病人吃的东西吗,亏你家里还是村中过得最殷实的,只母鸡就三四十只,别说一碗鸡汤了,连一个鸡蛋都没舍得送来过,赵先生当时候还昏睡不醒呢,你让他如何啃咸菜疙瘩,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赵二嫂一边哭一边用眼睛瞄着族老们,见他们神采变得暖和,恐怕他们被瑞雪伉俪拉拢,大声喊道,“是你教唆家里的小厮,把我儿打得这般模样,我儿万一有个好歹,我就撞死在你们家大门前。我的儿啊,你爹爹不在家,我们母子就要被人打死了…”说着她就抱着青山又哭了起来,赵青山头上都是些皮外伤,本来血迹有些凝固,被娘亲这么一划拉,又排泄血来,疼得他也扯开嗓子哭了起来,一时候院子里哭声震天,世人看得不幸,就把心方向了他们母子三分,毕竟赵青山头上那些血可不是假的啊。
“没有,就算混闹,我只用戒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