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鹏语塞,自知理亏,也就不再回嘴,转而问道,“安伯如何说,这些药材可够解毒?”
白展鹏见得赵丰年神采不好,晓得他不肯多提起这事儿,桌下悄悄踢了木三一脚,然后说道,“你们赵家的买卖,现在但是不好,传闻,这几月已经被曹家吃了两层买卖出来,你那二弟退了好些老掌柜,自撅根底,添了旁支的人手出来,底子不会做买卖,怕是再过几月,就完整把你打下的家业败光了。你,当真舍得?”
第二次?赵丰年身子一僵,想起了那再一再二不再三的商定,立即焦急起来,“雪,此次如何能算第二次?我喝醉了,今后绝对不再让任何女子近身…”
木三哈哈大笑,“我见过二哥仗剑江湖,快马纵歌,倒是没有见得他手拿戒尺,点头晃脑传授诗文,实乃憾事,憾事!”白展鹏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道,“你如果见得二哥暗里被这女子欺得半点儿丈夫模样都没有,还不吓得大牙落地!”
彩云彩月跟去打动手,瑞雪就带着翠娘捡了几样点心,泡了两壶茶水,送去了东园桂树林里,木三和白展鹏正站在私塾外听得内里的孩童在闫先生的教诲下背诵诗句,见得她过来,行过礼就问道,“嫂子,这私塾孩子但是很多?”
瑞雪瞥见他神采,猜得他肚中腹诽,更加把个贤能妇人扮演的入木三分,完整一副好嫂子的模样,笑眯眯问及他们当初游走江湖的趣事,各自家里父母身材安好,如此这般,把个木三公子忽悠的,直把她当了亲嫂子、亲姐姐普通,感慨着赵二哥就是流浪也交了好运,娶了这么个好老婆在家,这可比那些娇滴滴的令媛蜜斯,或者脾气粗粝的江湖女子要好上多少倍。
“雪,我今后再也不喝醉了,再也不染半点儿胭脂了,你如果还活力,就掐我几下出气,千万不要气坏身子,你肚子里另有我们的孩子呢。”
木三听得那般高傲的赵二哥还曾做过私塾先生,惊得眼睛睁得溜圆,“二哥做先生,这可真是太难以设想,那些学童没被他打烂手心?”
踩云彩月正坐在屋角绣花,见得自家先生返来,就笑嘻嘻退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