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母子一听赵丰年关于接话,脸上齐齐都现了欣喜之色,争抢着说道,“我们没瞒先生,确切是想要个聘礼银子!”
“里正大伯客气了,我们赵家在云家村庄脚,天然要为云家村着想。”赵丰年客气两句,掀起窗帘看了两眼,又道,“另有十里就要到城门了,既然出来一趟,就劳烦里正大伯随我进城,把房契办好上了档子吧,今后再有本日这事也就好说了。别的,这院子是村里统统,我们伉俪现在住着,也不好白占村里的便宜,就趁着工匠都在,再出银十两,把宗祠补葺创新,算是我们伉俪的一点儿情意。”
赵丰年却点头,“当初吴家之事,我们伉俪偶尔想起还觉心中难安,如果再撵了赵老二一家出去,就算世人皆知,他们两家有错,也不免要诟病我们云家村不敦睦。再说,本日这事,家里不过就是倒了两堆砖石,没有大丧失,族老们去怒斥两句,也就罢了。”
韩家兄弟立即暴怒,痛骂,“赵老二这狗@娘养的,拿我们兄弟当傻子使唤呢,看我不打折他的腿!”
里正也道,“这赵老二过分可爱,当日就不该心软,如若撵了他出村,不就没有本日这事了。”
不提家里用饭,如何热烈,只说,赵丰年几人坐着马车,一起跑出了村外七八里,就到了一个岔道口前,直走就是通往官道进城,拐过山头就是尖山嘴子,刘家婆子从窗缝里看着马车竟然真是奔着官道去了,神采吓得白里泛灰,一个劲儿给两个儿子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