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鹏笑了笑,替他满了酒杯,“明日我去探友,你有了余暇,就能看望你那些红颜知己了。”
黑子接了任务,非常欢畅,挺着小胸脯,把人名当作了诗词来读,顿挫顿挫,惹得世人好笑不已。
“嗯?”瑞雪眨眨眼睛,俄然反应过来,“也就是说,那夺魁的秀才是货真价实,他抱走文房四宝,不会还返来了?”
赵丰年苦笑,想了又想,摆布瞒不住,不如就实话实说,“本日诗会本来安排了人手,成果,我俄然被叫起作诗,一时情急,就把本来用来夺魁的那首朗读出去了?”
隔了一堵墙的赵家里,瑞雪安设栓子同吴煜住了一铺炕,就回了屋子,沐浴以后,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赵丰年,“那秀才甚么时候把文房四宝还返来,恰好退给书画铺子时,记得帮我找找有没有杂技一类的书。”
赵丰年见她红润的小脸儿气得鼓鼓,内心好笑,拉了她坐在身前,一边替她擦头发,一边说道,“就是前次送了细棉来的楚家二公子,此人可不是个简朴的,能屈能伸,心机莫测,今后你如果同他打交道,可要谨慎。”
主家畅旺,底下做事之人,当然也觉欢乐,事情定下来,酒菜上就更热烈了,直喝了一个时候,男人们各个都走路打了晃儿,女子们帮手拾掇了碗筷,又分了些菜色也出了门,张嫂子叮嘱大壮带着弟妹回家,就端着大陶碗去了村南婆家,老张婆子一见是大儿媳来了,笑得眼角褶子都皱在了一起,一迭声的喊着,“老迈媳妇,这么晚了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