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去卖蜜饯的处所,我要给你的荷包减减肥。”
瑞雪见他笑容明朗洁白,内心不知为何,就安宁很多,一样展颜一笑,“好,我信赖你。”
赵丰年把手里的吃食放上车,笑道,“一会儿再去采买些吃食,多摆两桌酒菜,大伙儿都热烈一下。”
“哦,除了这事儿,另有甚么要留意的?”
翠娘眨眨眼,奇特道,“妹子,如何还害臊了?”
瑞雪买的是心对劲足,赵丰年花银子也是痛快,看得跟在他们身后的高福全直咧嘴,如果生孩子都这般浪费,他家三个孩子,恐怕是连家底都要掏空了。
瑞雪害臊的掐了赵丰年一把,“你看你,都把嫂子吓跑了,我是怀了孩子,又不是变成纸糊的。你作何这般谨慎翼翼?”
那老大夫捻着髯毛,号完左手号右手,最后才说道,“这是喜脉无疑,不过光阴到底太短,还看不出是儿是女,归去后多吃些好的,补补身材,过上一月再来吧。”
赵丰年道了谢,付了诊金,扶着一样神采庞大的瑞雪出来,两人坐在车上,紧紧拥着,相对无言,好半晌,车外的高福全问道,“先生,老板娘,我们是回村还是四周逛逛?”
云二婶去邻居家借个簸箩的工夫,听得女子们这般说,惊得连簸箩也忘了拿,一溜烟儿的就赶去了赵家,找到正在吃蜜枣儿的瑞雪,嘴巴开合半晌,也没说出话来。
“赵老板的荷包是鼓的吗?”
此事天气刚至辰时,铺子里的客人还未几,但倒是点心刚出锅的时候,各种苦涩之气直撞口鼻,惹得瑞雪买了足有七八样点心,末端又选了一罐酸梅,一罐蜜枣儿,付了八两三钱的银子,老掌柜乐得见牙不见眼的,多送了一包杏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