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见她满脸手足无措的模样,被赤裸压在身下的赫连昀,坏痞痞的唇角一勾,搂着她的腰快速的掉转两人的身姿,回身便将她压在身下。
“又如何了?”
这么多年,流连在花丛中的赫连昀向来不喜好处子,反而喜好那些风情万种,姿势妖娆,且不会把风月场上的事当真的女人。
赫连昀沙哑着嗓子,眼眸猩红的俯视身下的人儿,不耐烦的说道。
“不戴就不戴,你废甚么屁话,要做就快点,你要不可,我就喊牛郎了,毕竟人家的技术必定是无可抉剔的。”
“你,你,你戴套没有。”
被压在身下的程嘉嘉俄然尖叫一声,如梦初醒般的将双手抵在赫连昀滚烫的胸口,余光触及两人早已不着寸缕,下身更是被一股炽热的硬物抵着时,她猛地倒吸一口寒气,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前提反射的想推开他。
如果他早晓得,压根不会碰她,刚才在雅座的时候,到底是谁着魔了的拉着相互过来的。
他方才那一撞几近是用尽了力量来奖惩她这张不饶人的嘴,底子没有留有任何的余力,可赫连昀真的是不晓得她真的是第一次。
听闻他的嘲弄,一股不伏输的气势蓦地从程嘉嘉心底里迸射出来,她瞪着猩红的眸子,伸手就勾住他的脖子,长腿顺势缠上他精窄的腰身,弓起家姿一脸强势的谛视他的黑眸,鄙夷道。
天旋地转间,程嘉嘉只感觉她真的是醉了,才会这么大胆和赫连昀来开房间。
赫连昀说的有口偶然,毕竟这年初处女几近已经绝种了,再者他还真的不晓得,本来程嘉嘉已经有男朋友,更加没想到,他会亲眼考证她被劈叉。
就在她主动吻上赫连昀的时候,她脑海里尽是肖宸欺侮她的话,气的她甚么都顾不上了。
因为他不喜好费事。
视野内,两道身影更加狠恶拥吻的胶葛在一起,混乱的脚步声从玄关一起到房间内侧的双人床上。
“如何?悔怨了?”
沿途的路上落满了两人急不成耐脱去对方身上的衣服,跟着脚步的转动,一起蜿蜒到两人的脚边,可想而知两人有豪情和迫不及待。
她的吻很生涩,毫无技术可言,就仿佛向来没接过吻似的,不像浪迹在情场上的女人,轻而易举的体味男人统统的敏感点,会主动缠上如水蛇般的腰肢,触发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说他不可?技术还比不上牛郎?
“如何?你悔怨了?”
天晓得她内心多想畏缩,可骨子里倔强恰好不让她伏输。
哪怕是如许,她都不想被身上的男人嘲笑,只能死死的咬紧唇瓣不让本身收回尴尬的痛苦声来。
该死的,他如何一点都没发明和反应过来呢。
但是,就在赫连昀搂着她腰身时,一股触电般的感受俄然令她心跳加快,面露胆怯,那么的想要逃,酒也顿时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