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很高,取下腰带,甩了三次终究甩了上去,谢冰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盯着那条灰扑扑的带子发楞,耳边俄然有人咳嗽了声,她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倒在地,转头看去,就瞥见了一个她说甚么也不想看到的女人。
也是,项君做出那种事,恰好还没胜利,孙家不肯庇佑,构造那边若不是腾不脱手,估计会第一时候杀了他这个叛徒,那里另有脸见人?
孙家现在不比之前,吃了两次败仗,丧失惨痛,不过他们家那位少帅虽说凶恶暴虐,但在民族大义上绝对不胡涂,果断不与倭国勾连,这几年经常领兵出征,拒敌于外,守一方水土,阳城老百姓们也感念其恩德,对他们家的印象到比旧时还好些。
项爸爸看了女儿一会儿,笑了笑,毕竟没有把本身的思疑说出来。
话虽如此,项爸爸还是没舍得让自家女儿绝望。
“对了,爸,明天我想去方先生的记念馆观光,传闻顾总理的先人会去呢,千载难逢的好机遇,你给补助个盘费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