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伸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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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伸刚好昂首。
严二绷直了身子，不敢出声。
劈面盐铺子前，姜姝和沈颂正并肩而立。
姜寒立在外间说完，里屋床上的姜姝一瞬惊坐了起来，一时同跟前的春杏大眼瞪小眼。
何来的病。
面上的肤色更是白里透着红。
范伸也没多留，起家同两位老夫人告别，等走出了姜府，才转头问身后的大夫，“当真发热了？”
到了马车前，终是鼓起勇气问，“大人，上哪？”
只是可惜了主子破钞这半日工夫，还专门去了一趟镇国寺，现在算是白折腾了。
姜姝前脚进盐铺，范伸后脚踏进了茶社，亲手提着几个药包上了楼。
当真病了？
范伸将手里的药包往桌上一搁，风俗地靠窗落坐。
范伸跨步上了马车，放下帘子的一瞬，沉沉地落下了一声，“去姜家煎药。”
这等事，沈家表哥不在场，就算姜姝求了陈大夫也不会给。
春杏虽不明，行动却快。
范伸动筷的那阵，严二守在窗前，持续盯着路上的动静。
何况，祖母和外祖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