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袁垂下头,嗫嚅着:“我……我也是被血灵教勾引,一时鬼迷心窍。我晓得我罪无可恕,但看在我也曾是柳家一分子,看在司君的份上,求你们给我一条活路。”
楚景鸿等人也围拢过来,看着楚氏的灵魂,眼中尽是哀痛和欣喜。
顾长洲等人立即围拢过来,构成一个庇护圈,带着柳司君和楚氏的灵魂,朝着石门的方向退去。
“阿月,你终究返来了……”
楚阳华嘲笑一声,一脚踢在柳时袁身上:“你也配提君儿?你有想过君儿这些年是如何过的吗?你有尽过一天父亲的任务吗?本日,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支出代价!”
柳司君将楚氏的灵魂安设在楚家祠堂,看着母亲的灵魂,她的心中百感交集。
柳时袁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收回一声痛苦的闷哼。
柳时袁只觉一股险恶的力量在体内游走,腐蚀着他的经脉和灵魂,他痛苦地惨叫起来,脸上的神采扭曲狰狞。
柳司君深吸一口气,眼神冰冷地扫视着世人,终究又落回到柳时袁身上,她缓缓开口:“柳时袁,你的罪过罄竹难书,本日便要你为本身的所作所为支出应有的代价。”
“柳时袁,本日我便让你尝尝被血灵教节制的滋味,也让你感受一下母亲当年所受的痛苦!”柳司君冷冷说道。
血灵教教主想要禁止,但他在刚才的战役中也耗损了大量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世人拜别。
终究,柳时袁的身材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没了气味。
“柳时袁,你另有何话可说?当年你为了一己私欲,勾搭血灵教,害死阿月,现在又想助血灵教教主害我外孙女,你的确罪大恶极!”
那股力量不竭在他体内残虐,他的皮肤开端变得赤红,血管如同蚯蚓般凸起,身材不受节制地抽搐着。
当年为甚么要承诺她嫁给柳时袁,如果她禁止,现在的阿月或许还活着。
世人皆是一愣,楚景鸿皱眉看向柳司君,“司君,你这是?”
跟着时候的推移,柳时袁的认识逐步恍惚,他的眼神变得浮泛无神,嘴里不断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
“啊!不,不!司君,求你停止,求你停止啊!”
柳时袁听着柳司君的话,脸上赤色尽失,扑通一声跪下,双手合十,不竭叩首,“司君,司君啊,我真的晓得错了,求你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
他仿佛看到了无数被血灵教残害的冤魂,在他面前张牙舞爪,收回凄厉的惨叫。
她们已经有十一年没见了,对孩子的思念在现在愈发澎湃起来。
他望着柳司君和楚家世人,嘴唇颤抖着,仿佛想要说些甚么,却又不敢开口。
楚景鸿微微一怔,随后点了点头,退到一旁。
楚景鸿冷哼一声,“哼,早知本日,何必当初!你害我女儿之时,可曾想过会有明天?”
明显也是认同二儿子的做法。
楚家世人纷繁拥戴,要求严惩柳时袁。
“月儿,都是母亲不好。”
“时袁,你胡涂啊!柳家待你不薄,你却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现在,老身也没法再护着你了。”
“柳时袁,我曾经给过你机遇,可你不知改过。你不但害了母亲,还差点害了大师。本日,我不会再心软。”
柳老太君看着柳时袁,眼中亦是绝望和痛心。
世人一起疾行,终究回到了柳家。
楚景鸿看着柳时袁,眼神中尽是讨厌和气愤,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枢纽因为用力而泛白。
杜秋芬看着柳时袁,泪水夺眶而出:“阿月的死,你是祸首祸首。本日,若不措置你,我如何能对得起阿月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