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着谍报不就想卖给断耳者公会吗,卖给我是一样的,开价吧。”
老狗鱼嘬口烟,幽幽吐出:“我这还缺个背帐篷的。”
“秘藏箱呢?”
“莫特,后退。”逼问者莫特恭敬让开,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呈现在捕奴者面前,含着水光的淡褐色皮肤一看就晓得是长年在雨林讨糊口的人。白叟叼着烟斗,一脑袋烂糟糟的短发,看上去就和田里的泥腿子没差,但是,那双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睛,就像两把冰锥,直接扎进脑筋里。
“呵呵。”狗鱼将烟斗掐灭,平平说:“固执的人之以是固执,内心都是有信心在支撑,他的信心就是兄弟交谊,看破了很轻易对于。”
话题转换太快,被牵着鼻子问的刺狐不晓得该防备哪一点。“两百……不,三百剃刀币。”
“行!只要让我报仇,吃屎都行!”
白叟转头看着提雅丛林的天空,沉默无语。狗鱼最早是他爷爷的称呼,当时他十三岁,在捕奴队里打杂。四十年畴昔了,统统人都畏敬地叫他狗鱼,本来的名字反而淡忘。作为活的最久的捕奴首级,经他过手的精灵超越三位数。